几人又说说笑笑的吃起饭来,气氛是既轻松又快乐。
这几天陈文彬那里要的卤味儿都不少,季文兰也挣了不少钱,她就打算把自己欠叶程的钱还给他。
最近农忙已经结束了,地里的活也不多,叶程就没去上工,偶尔也弄些野味儿去黑市卖。
上午,季文兰买好食材回到家就看见叶程正在院子里处理两只兔子。
见她回来,叶程赶紧把自行车上的东西卸了下来,搬进厨房里。
季文兰跟在他的身后也进去了,她可不想自己将要说的话被隔壁听到。
“叶程,这是我借你的钱,你收着吧。”
看着她手中那一叠大团结,叶程脸上一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我们现在是夫妻,你不用还给我。”
看着他那紧咬后槽牙的表情,季文兰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刚刚还好好的,一转眼就变脸了呢?那度还贼快,堪比川剧变脸了。
“可,我们是假的呀,说好要还给你的就要还,我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季文兰很想理直气壮地说话,可不自觉的就有点儿心虚起来。
“呵,假的,什么是假的,那张结婚证是假的吗?”
“结婚证当然是真的,可我们的关系是假的呀。”
“关系是假的怎么能扯结婚证?”
“你,你简直无理取闹,我们以前可是说清楚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看着油盐不进,还咄咄逼人的叶程,季文兰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得又把原来的协议又说了一遍。
看着这个尽力想与自己撇清关系的人,叶程把后槽牙咬了咬咬,死死的盯着她,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敲晕那记忆力好的脑袋。
真想看看她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咋啥话都能记住呢。
“不记得了,我只知道你是我老婆。我中午不回来吃饭了,你自己煮。”
丢下这句话,叶程就提着一只兔子离开了。
他真是怕了她了,啥伤人心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留下呆在原地一脸茫然的季文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他老婆?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既然想不通,季文兰也不纠结了,把手里的钱揣好,该干什么还是得干什么,拿起剩下的那只兔子就进了厨房。
叶程提着兔子在门口转了几圈,最后打定主意去找人喝酒去。他心里堵得慌,想好好喝几杯。
古人不都说么:一杯解千愁、何以解忧,唯有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