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姨娘立马确认了,谢明娇没有证据,当场便大叫起来。
“来人啊,来人啊,郡主屈打成招,污人清白了。”
小丫鬟听到芸姨娘起头,也跟着一并喊了起来,“来人呀,来人呀,郡主污人清白了,郡主屈打成招,仗势欺人了!”
“住口
!”银屏气的一脚踢进小丫鬟嘴里。
芸姨娘立刻同受了封诰似的,趾高气扬的喊道:“郡主,你这是要灭杀人证了!”
“芸姨娘,我母亲被人下毒,我赶到时,在场的只有这个贱婢,并且她还跑了,若不是心虚,怎么不留在当场?”谢明娇理性分析道。
“若非心虚,怎么没我这个郡主发话,她就敢跑了?”
“那也只是郡主你的臆测,总不能因为您是郡主,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若是那样,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芸姨娘说完,跟着她的一干仆从也跟着一同说道“就是,郡主高贵,我们也是人啊,人活一世就活一个清名,怎么能随口污人清白?”
“郡主何苦嫉恨一个小丫鬟,这丫鬟不过是前段时间和聂世子说了两句话,值得郡主您记恨至此?”
一旁的聂锦容眉头一皱,好好的,怎么扯上他了。
正要争辩时,一旁传来一声冷哼。
谢明娇怒极反笑,“污蔑?随口污人清白?本郡主为什么要污你清白,是图你身份下贱还是图你为奴为婢?”
堂堂皇家郡主,怎么都不至于因为嫉恨一个丫鬟,故意污蔑她。
一旁的银屏轻咳一声,冷笑道,“奴婢在宫中多年,也没见哪宫的贵人主子,看不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丫鬟,不直接惩治,还费这么些手段。”
四下的议论声因为银屏一句话,均是偃旗息鼓。
是啊,郡主要是看不惯一个丫鬟,只
管找理由惩治一番,再不济,直接撵出去府去,主子们多的是法子惩治下人,何苦闹这么大一场,白让外人看笑话?
芸姨娘眼看这条路走不通,话锋猛然一转,“郡主,说话可要讲证据,我这丫鬟一直都与我在一起,我的院子里的人都能与我为证。”
芸姨娘一派的下人们立刻跳起脚来,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起来。
芸姨娘:“不知这些人证够不够啊?”
“妾身与月娥今日一直在房中做女工,大家都看见了。”芸姨娘趁势,想坐实了谢明娇仗势欺人的名声,指着周围一圈人道,“整整一下午,我们就没出过这个院子,大家都是看见的。”
“哦,是吗?”
谢明娇缓步走到丫鬟身边,弯下腰,一把扯起她的裙摆,“芸姨娘,你怎么解释她裙子上的药渍?”
“什么?”芸姨娘一愣。
“你自己看!”话音一落,一旁的银屏替谢明娇把小丫鬟推到芸姨娘脚边。
丫鬟半新不旧的藕色裙子上,一快深褐色的药渍格外显眼。
“她既然一下午都做女工,怎么会有打碎药碗时溅上的药渍呢?”谢明娇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