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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没有织田作之助的睡前故事服务,幼崽其实是不怎么睡的习惯的。
因此其实连续好几个晚上,他都睡的不是很安稳。
床边坐着一道人影,是黑色的。
月光是从他的身后照射来的,给他打上一层朦胧的月光。
纲吉迷迷瞪瞪地看着他,视角的角落里躺着一团银色,像是一团流淌着的月光。
这个人太熟悉了,就是在梦里,纲吉也能清楚地知道他是谁。
“山楂丝”
他好像又被xanx给拎起来了一样。
这家伙总是这样,拎人的时候丝毫不顾及被抓住的幼崽的感受,将他勒得要紧。
纲吉不安地抖脚踢了踢他,出不满的嘟囔。
他耸了耸鼻子,空气中散着一种怪异的味道如果他能看见xanx手里的酒瓶,定然知晓这是酒精的气味。
纲吉朦胧着睁开了眼。
脖颈上的大手已经收回去了,他很是轻车熟路地缠了过去,抱住那只大手,像是一只小猫咪一样蹭了蹭。
xanx沉默了许久,良久,似乎说了些什么。
纲吉沉睡的小脑瓜已经无法处理这种信息了,他下意识地抱住对方的大手,像是妈妈哄劝自己一样哄劝着对方。
“山楂丝是好孩子纲吉最喜欢山楂丝啦。”
也不知道这是说的第几个最喜欢。
恍惚之中,似乎听见xanx自嘲的笑声。
但那笑声太过短促,又带着一种纲吉所琢磨不清的自嘲的成分,雁过无痕地只存在模糊的记忆之中。
纲吉一觉睡醒,房间里既没有xanx,也没有地上的一团银色。
往常躲在阴影中的琴酒等在他的床边,银色长的少年沉默地进行着织田作之助往日的工作,手法莫名地娴熟。
纲吉软蓬蓬的头在梳子下面变得乖巧,男孩子眼珠子乱转,追逐着少年的银色长,有种想给他编个一二三四五六七个辫子的冲动。
黑泽阵耐着性子给幼崽梳好毛毛,就见到了对方一脸渴望的模样。
黑泽阵
纲吉双眼亮亮地抱住了对方。
“纲吉可以给g哥梳头吗”他很乖巧地问,如果琴酒不愿意的话,就算肚子里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了,纲吉也会乖乖停手。
然而黑泽阵没有看破幼崽的阴谋诡计,他的这头头在小孩子们之间总是很受欢迎的。不说纲吉,当初秋纪和实验室的孩子们也是,就像是个幼崽诱捕器一样吸引着孩子们的注意力。
他略微思索一下,秉承着不要在早上弄哭孩子的原则,矜持地点了点头。
纲吉小声欢呼,开始上手给他编。
要给琴酒编头,那就要对方坐下来。
纲吉挪了挪半个床的小鲨鱼,给琴酒让出位置。在挪开某一只的时候突然现了一根红色的羽毛。
“咦”
真是一根奇怪的羽毛。
幼崽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下这根羽毛是从哪来的,但是竟然没有记忆。
他将羽毛保存了起来,开始给琴酒编小辫子,等到第一条辫子编完,才突然灵光一闪。
要不怎么说熟悉呢这根毛毛是xanx脖子上那一串饰品的毛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