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容伽礼眼里便没了旁物,更不会再看手机一眼。
他自?然不过伸手抚摸着路汐纤细脊背,隔着浴袍一点?点?地揉:“澄清什么?我本就为你神魂颠倒,这是事?实。”
这番话?,路汐说出和容伽礼用他的语调说出,听入耳区别?甚大。
像是调情似的,还弄松了她浴袍的腰带。
容伽礼不澄清,身体抱恙还是好到每夜让路汐亲身体验地爽个几回,无需闲杂人等知晓。
等在露天阳台吃完饭,两人的阵地变转移到起居室。
跟前几晚一样,做之前,先借国际象棋来决定听谁的。
路汐怀着很?直白的心思,不仅是想将那个暗无天日的治疗室内,四面白墙都亲自?勾描上一幅幅她的浓墨重彩画像,还想让容伽礼对里面的记忆不再是被无数次冰冷治疗的痛苦经历,而是和她现在一起的。
路汐能赢他一局话?,今晚就在治疗室睡觉。
容伽礼却跟她恰恰相反,他对那间雕塑室显然更偏爱三分。
两人各执自?己的睡觉地方,于是起居室的灯光调整到柔和色调后,便把容伽礼珍藏版的宝石质地象棋摆在了落地窗前的地板上。
外面是繁华夜景和星空瀑布,盈盈的光衬着路汐侧颜,她浴袍衣摆敞开露出的膝盖微曲,白皙脚踝压住了地毯,玩得?很?认真,走一步棋,要?动?脑子思考半天。
反观容伽礼游刃有余极了,近距离观赏她纠结的小表情,偶尔还哄道:“让你一步好不好?”
“我要?你让?”路汐语气不小,却被蒙在鼓里。
之前容伽礼怕伤她自?尊心,故意连续输了几场,将胜负持平的很?微妙。
路汐以为自?己聪明伶俐,自?然而然不把最擅谋算的容伽礼放在眼里,继而,走一步棋便放言说:“今晚在治疗室,我让你用什么姿势,你必须听我的。”
她这样说,容伽礼可要?来兴趣了,修长?干净的两指将璀璨的宝石象棋缓慢移位,“你若输了,在雕塑室,便脱去?这身浴袍,什么也别?穿,身体抱紧我挑选的雕塑,让我玩尽兴。”
路汐被他描述的一言一行里烧着指尖,却性子使?然,到这种关头,经常不知害羞为何物:“好啊,那你输了呢,我人美心善一次,陪陪你在雕塑室……但是要?看你对着雕塑弄出来,提前是不能碰我一下。”
容伽礼语调平淡,反问她:“弄出来,你给?吃了?”
“吃啊。”路汐赌注愈发的大,想吞掉他的国王象棋,挑衅的同时?也语气轻飘飘问:“但是你能赢么?”
“附加一条。”容伽礼话?锋转变得?突然,将棋子落在了她眼见要?赢却彻底被击败的棋局位置上,继而,拿走了她守护的白皇后:“跟我一起回趟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