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汐瞬间陷入某种幻觉里,她变成了遗失在外的那枚戴着皇冠的白皇后,唇微张,容伽礼,容伽礼……近乎满脸羞红的叫了无数声?,最终融化成一句:“在这。”
“咬一会儿。”容伽礼将两指顺势往她唇间去?,骨节分?明,青筋若隐若现地探了进去?。
下秒,路汐眉心?轻蹙起来。
他?又假仁假义的问:“不舒服?”
路汐说?不出话,睫毛湿着,下意识地用舌尖碰到了容伽礼的指腹,想避也无处避开,毕竟他?两指那么?长,哪里还有其他?空间,只能齿间咬着,答不出一字一句。
到最后,书房落地窗外柔和?透亮的光线彻底淡了下来,没亮灯,那枚象征国王的棋子,倏地间,在黑暗里响声?清脆滚落在地板上。
路汐颤悠悠的指尖彻底卸了力,连带他?都咬不住了。
……
那只手很轻地摸上来,温度高得趴在地毯上久久未动的路汐条件反射被缩了下,偏过头,鼻尖闻到了容伽礼离得很近的气息,是他?搂住她后腰,轻而易举地就把人提到了怀里。
四下没眼看,皆是亲密过的痕迹,隐在暗光里。
而容伽礼一直在若即若离的亲她耳垂和?发丝,又去?贴她脸,笑了:“我的白皇后好烫。”
路汐脸烫,舌尖也烫,比他?那个地方还烫。
书房没备用的东西,容伽礼西装裤好好穿在身?上,只是被湿了一大片,幸好这层是他?独享,闲杂人等不会冒然?出现扰了清净,否则看到他?衣衫不整这副模样,丢失了体?面的却是路汐。
这样安静拥抱了很久,直到身?体?温度逐渐降低下来,路汐几乎睡在了他?怀里,却突然?说?:“对不起。”
容伽礼心?平气和?地问她:“为什么?要道歉?”
“简辛夷私下言辞冒犯到了你。”虽然?容伽礼选择了尊重她朋友的想法,没有表露出有损风度的失态一面,但路汐不愿让此事就这样不明不白揭过去?,缓了片刻,轻声?中透着真诚说?,“我始终坚信,我们之间是两情?相悦才走到一起的。”
说?完,她眼尾倏然?微微红透:“你也要相信。”
路汐用最坦诚的心?表态,那句话,她没有听进心?里。
容伽礼攥紧她白皙的手,许久,胸腔内极度克制的情?绪在这番话里骤然?散去?,语调温和?地说?:“简辛夷是你的朋友,她只是站在你的立场说?了一句话而已,没有错,也无需你小心?翼翼的道歉,我没有生气。”
如?果简辛夷摆出她在生意上惯用的资本家?那套,有利皆可图,一张嘴虚伪说?尽讨好他?之话。
等回头,容伽礼还真会暗地里给个警告。
让她识趣跟路汐保持点距离。
这事算是揭过,阴差阳错之下保住了一位牌友的简辛夷那边情?况也稳定了,祁醒的腿伤专家?有方案能不留下任何后遗症的情?况下给治好,但是短时?间内是离不开轮椅,好在乔清石筹备电影拍摄工作,是出了名的磨洋工,也不急着把演员召唤进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