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柘略显头疼,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
“行吧,不过,你要伪装成一个男人。行为举止向我们看齐,不能过分张扬,知道吗?”
月溶溶连连点头,将皇甫柘推出门外,在谢澹烟的帮助下换了一身男子的装束。
在房间中留下一张字条后,三人从窗户翻了出去。
花街上灯火通明,一串串的大红灯笼高悬,丝竹乱耳,娇声小曲。龟公老鸨不断吆喝着,勾搭着路过花街的男客。
夜色下,月溶溶兴奋的张望着灯火通明的花街,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小白样子。
皇甫柘按住雀跃的月溶溶,无奈的说道:
“稳重一点,你这样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个小白,很容易被坑的。”
月溶溶“哦”了一声,赶紧正了正衣服,学着谢澹烟的样子走着。
“你这么熟练,难道你经常来花街这种地方?”谢澹烟笑着问道。
皇甫柘扯了一下嘴角,“怎么可能,我十八岁之前可一直都在乡镇行医救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谢澹烟抿了下嘴唇,笑而不语。
“找到了,是不是那个标志?”月溶溶指着花街尾部一个比较清冷的青楼,上面招牌上刻着一个标志。
皇甫柘点了点头,“对,是我们商标的变种。话说,颂橘,你有没有来过青楼,该怎么做?”
谢澹烟脸上微红,羞恼的瞪了皇甫柘一眼,低声说道:
“我怎么可能来过!我当时才十六!”
皇甫柘尴尬的咳了咳,有些局促的擦了擦手,
“那不糟了,我们三个土包子,可能要丢人了。”
听皇甫柘这样一说,谢澹烟也有些局促。看着前面青砖碧瓦的阁楼,两人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你们两个干嘛呢?走啊?”月溶溶疑惑的看了看两人,用力将两人推了进去。
“三位客官,今儿想听哪位姑娘唱曲儿?”守在门口的龟公满脸堆笑,弯着腰问道。
谢澹烟面色一冷,手中纸扇“啪”的一声打开,
“皇甫兄,可有高见?”
皇甫柘嘴角一抽,无语的看了谢澹烟一眼,
“今晚有哪位姑娘正在唱曲儿?银两好说。”
说完,皇甫柘给龟公的手里塞了一块碎银。
龟公收下碎银,指点到:“三位都是第一次来如烟阁吧,我如烟阁有三等伎子,三位?”
“第一等。”皇甫柘看了眼二人,低声回道。
“好嘞,今日只剩下若雪姑娘还在打散场,各五两银子,就可进去了。”
皇甫柘付了银子,在龟公的安排下,坐在了酒屋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