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西尔则是换上了下人的衣服,安心的呆在乌列尔身边。
因为要处理事情,所以他们并不能一直待在卧室。
而书房的窗户又直对桌子。
他们就坐在了大厅内。
大厅里的下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教皇这是葫芦里卖什么药。
但是他们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询问,干好自己的事就行。
而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德西尔默默拉上乌列尔没有写字的那只手。
乌列尔轻轻挣脱,没有成功。也就任由他去了。
辛普劳听到有人说被教皇救下来的平民和教皇在一起,他连忙赶来。
待看到那少年站在教皇身后时,趁着乌列尔低头不注意时,给他输了一个大拇指。
德西尔面色淡淡,假装没看到。
却在心里道了句,蠢货。
乌列尔头都没抬,“有什么事情吗?”
辛普劳只是为了来看一眼那个血族有没有被拆穿,他连理由都还没有找好。
于是只能支支吾吾,“大人…大人对昨晚的事情有什么看法吗?”
乌列尔奇怪的抬头看他一眼,“你在问我?”
辛普劳脸黑了黑,妈的,自己怎么会问出来这种智障问题。
德西尔在后面充当背景板,他连呼吸声音都轻轻的。
若不是他的手不安分,和自己无比熟悉的气息,乌列尔还真的不觉得自己身后有人。
辛普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居然从这两个人之间感觉到十分的和谐。
他给德西尔使了使眼色,示意他找个理由出去。
德西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乌列尔先开口了,他皱着眉,语气有些不悦,“辛普劳,你今天怎么了?”
辛普劳一听害怕自己坏事,连忙找理由离开。
后来乌列尔才知道为什么那些蠢货都不来,因为不知道是谁给他们恶作剧,将他们的头剪的像鸟窝。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想到那个异瞳少年。
还在睡觉,但是背了锅的威廉比亚摸了摸鼻尖,怎么老觉得有人在背后议论自己啊。
翻了个身,也不顾已经日上三竿,又沉睡过去。
乌列尔找了个借口将在大厅的下人全部遣散。
德西尔才终于找到时间跟乌列尔说了昨天自己把辛普劳掳走之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