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能喝吗?”乌蒙看着月英问。
“我不管,你问燕草。”月英说。
“问她做啥?这还没过门呢,就管起来了。”细浪说。
“就是呢,喝两杯。”说着,乌蒙接过细浪手中的酒杯,放在眼前。
筠篁、燕草端着菜过来,万清、五岭洗完手,也过来坐下。
细浪先给月英斟酒,又给万清、五岭、筠篁斟酒。细浪刚要给乌蒙斟酒,被燕草拦住,说:“他不喝的。”
“我的弟弟,他能不能喝,我能不知道?”
细浪说着,给乌蒙斟满酒杯。得意地回到座位坐下。
燕草看着乌蒙。
“我娘让我喝的。”乌蒙被燕草看的一阵心虚,说。
“我又不聋!大娘说的话,我听的清清楚楚。”燕草说。
“我娘没反对我喝酒。这样,逻辑严谨了吧?”乌蒙大声说。
“下午还有事呢!喝醉了,不能干活咋办?”燕草见乌蒙有些生气,忙语气和缓地说。
“两杯酒,咋能醉?”乌蒙说。
“好了。明天你姑来,一定会让你喝酒的。今中午就喝一杯,我看看你的酒量。真不能喝,明天我替你挡酒。”月英说。
燕草见月英了话,只得作罢。
“六妮,手表的事,是六哥做得不对。光想着他们四个考大学的了,把你忘下了。”一边喝酒,五岭一边对细浪说。
“你心里根本没有我。”细浪生气地说。
“是敬局长正好有四张手表票,我说我们家正好有四个考大学的。敬局长就把手表票给我了。用票买手表,一块便宜十元钱。光想着十元钱了,把你忘了。”五岭笑着说。
“看来我不值十元钱。”细浪说。
“别生气了。你六哥这两天又要去郁州了,这次给你买回来。”月英说。
“这次连老九的一块买回来,直接送给他。省的再忘了。”五岭说。
“我不要!我等着弟弟给我买。”细浪说。
“姐,这你放心。等我挣了钱,给你买外国手表。”乌蒙说。
“那姐就等着了。”细浪高兴地说。
“这种话你也信?真是天真!我以茶代酒,谢谢六哥送我手表。”燕草端起茶碗,对五岭说。
“不用谢。不复课了,把老七给我看好就行。”五岭笑着说。
“六哥放心,我一定把他管的严严的。”燕草笑着说。
“你不是说,把弟弟当大男孩哄着吗?现在咋又把他管的严严的?”细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