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了七十九次,男人的手就没摸过几次,那种男女之间更是避而远之,今天做梦自己的初吻就被人抢了,关键抢的人还是自己,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她可没跟人搞的想法,若偏要跟人,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那人,若是自己,她会想尽办法地将人拉进炉里重造,跟女的……她只会觉的恶心,她不懂除人最基本的感情之外的情爱是什么?是满人基本生理需求还是人精神方面的渴望,她并不需要,她没有跟人去谈感情这方面无聊的打算。
听到李诗伞内心的想法,如果有双猫耳朵戴在她头下,那这双耳朵就一定低垂下来的:“别退了……走了…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觉恶心…也没办法呀!”
她对李诗年的爱是难以克制的,是想要对方知道,是想要对方正视自己的爱,即便对方表现讨厌或抗拒,她也想大胆地告诉她,她明白俩人爱着彼此的人若双方都不愿为感情主动些,那双方都不会知道对方对自己爱的到底有多深?只能是以遗憾收场。
歪着脑袋看着她笑了笑,一阵大风吹过,吹着殿里挂的绸帘往她那跑,绸帘挡住她,转眼风停了,她消失不见。再一风吹过,这风比刚才的那阵吹的还有要剧情,吹得她用伸去遮挡,睁不开眼,再次睁开眼一切都变得正常,就像她从未来过一样。
她原想找个借囗去推托掉,但不怎么的偏要拿起筷子去夹菜,“怦!”及时停住夹菜的筷子落在桌上。
“怎么了?”
“孩儿在冷宫住久了,身体太弱了经常犯病,现在就有些身体不适……”
“周公公带她下去吧!”
周公公领着她离开,在这里她什么她谁都见到了,唯独没见她最爱的妹妹李辞年,想必是另一个自己不想见到李辞年吧!在李诗年眼中另一个自己就是一只傲娇的三花猫,勇敢地对自己的爱的人去诉说爱意,敢恨自己讨厌的人,就像是她幻想出的另一个自己。
周公公突然转身把李诗年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您是那不舒服呀!”
“…肚子…”
“奴懂医,要不…现在就先给您…看一下”
她挽起袖子让周公公把脉,她瘦得一点肉都没有,纯皮里包了块骨头,她根本就不怕周公公把脉把出什么就怕他什么都把不出来。
冷宫是个会养人的地,一日三餐凑不齐,春夏秋冬一件衣,奢求希望什么不敢有,有爹有娘无人管,丢到冷宫潇洒去,饿死就地就一躺,躺个十天八个月都无人知,什么有的没的毛病能变出来。
周公公的目光暗了又暗,将她的手轻放下问她:“有胆问您今年多大了?”
“…大概七岁吧!…”她在冷宫里待着根本就不知道年月,更不知自己多大了,但她前不知道的那一次里,刚死回来时听北帝对李辞年说她七岁了,她与李辞年一同降生,所以她就觉得
自己是七岁。
“什么时候过生辰?”
“周公公问这个做什么?”
“想在您每年生辰时候为您送点东西”
“很抱歉,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生辰……”
“那就把今天认回来的喜庆日,当作您的出生日吧!”
“多谢周公公,赐我生辰”
“您是主我是奴,怎能用赐这个词呢?”周公公往袖囗掏了好一会儿的东西,终于从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从瓶中倒出一粒跟豆大的药丸。
“奴有一糖豆,主要尝吗?”
那粒药丸所散的独特香味,太让她熟悉不过了,跟下在家宴上的菜的毒是一样的,她抬眼看着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去接他囗中所说的“糖豆”,回他一句要,周公公有些迟顿地给她。
她毫不犹豫地将毒药吃下去:“有点苦,糖豆是这个味吗?我不太喜欢……不是要去看太医吗?周公公……”
“是…”
周公公接着在前领路,一步三回头地瞥向李诗年,担心她的情况。此毒服下,一半生,一半死,身体若好定能挺过,若不好一切都只能看天意,这是北帝对认可这个“女儿”的第二重考验。
“周公公,是宫里好还是宫外好”活了七十九次,她只待过俩个地,一个是如囚笼让窒息的皇宫;一个是美得不太真实的灵露山,自己的一切在那些美好面前显得格格不入。
“外面不比这皇宫繁华、富丽堂皇的,但皇宫比不上外面自在、快活。爱钱财的人愿待在宫里,爱自在的人愿待在宫外,俩者在喜欢它们的人面前分不出高低”
“我一直一直都待在宫里,虽是主但从未见过半点繁华,什么富丽堂皇都不过是供给那些真正的主,再分一点去打扮一下这如囚笼般的皇宫引更多无知之人过来,成为这囚笼内的麻雀、金丝雀供那些主欢乐,一个个都落不过什么好的结果……”
周公公停下,回头看他:“那您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