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光平看着木婉清娇羞而又紧张的脸蛋,道:“就你那三次出手,没多少好恨的。”
“第一次,我出于无心,但冒犯你的底线也算是真,你出手莽撞,却有所缘由。我责怪你鲁莽暴躁是真,却谈不上恨,否则那时我便是顶着伤势也会与你做过一场。”
木婉清被当面说鲁莽,脸上有些挂不住,却是没有反驳。她并非不讲理之人,可是性子使然,容易错事。
随即木婉清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她心里最忐忑最不愿面对的事便是那次冲动之下不分好坏便与陆光平动手。
陆光平把这事捅开,反倒让她更加坦然。
至于陆光平所说的做过一场,木婉清心中坦然。
她那短箭的真正威力在于见血封喉之毒,若毒素没效果,仅凭毒箭自身的伤害,非命中要害者,无大碍。
陆光平休养许久,更多是因为强行把短箭拔出来导致的伤口过大,事后失血过多的缘故,而非真的当场失去战斗力。
陆光平若不拔箭而是与其动手,与她作过一场,并非没有胜算。而以其身法和剑术表现,胜算比她还要大许多。
木婉清松了口气,陆光平这苦主既当面说并没有太多影响,木婉清不由地浑身轻松。转头又问道:“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我也不恨你。你那时万念俱灰心存死意,摊上谁在场你都一样是杀。既然是对事不对人,便无关对错,只能算作我倒霉遇见了这事。
不过事后你爹既赔礼道歉,又愿意给赔偿,此事便当掀篇过去,我更谈不上恨。镇南王的谢礼,想想都期待,甚至可以的话,巴不得再来一次。”
陆光平语气期待,像是盼望着什么大奖彩票一般,木婉清噗呲一笑,又止笑道:“这么说,你是被金钱收买了?”
陆光平捏着鼻子问道:“我就一个普通人,又没什么大损失,被重金收买有什么奇怪的吗?”
木婉清忽然想起陆光平之前认真搜寻黑店黑钱的场景,有些皱眉道:“你这么需要钱吗?”
江湖之人出手阔绰,钱财自是重要的,可若为钱生为钱死,又太俗了,反倒惹人不喜。
陆光平这么爱财的表现却是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她怎么看,陆光平也不像是视财如命之人。
陆光平笑了笑,神秘道:“我自已倒是花不了这么多钱,但钱这东西,多点自是无碍的,以后你就明白了。”
陆光平说的遮掩,木婉清只好止步话题,道:“还是感觉有点怪。”
陆光平没接话,继续道:“第三次,刚才那一剑?
额……就你刚才那一剑,稍微练过几月武艺的人都能躲开,毫无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