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索硬是憋着想弄死他:“你……”
张苞劝他:“贤弟,且听魏将军!”说着把关索拉出去:“贤弟我二人先出去,让魏将军制定战略。”
张苞如此便是承认了魏延的地位了。
关索虽然不爽,但还是跟着出去了口中直道:“若是汝攻城失利,看我如何斩你!”
魏延昂着头:“关将军还是去准备吧。”
这样,关索咒骂着被张苞拉走:“贤弟!”待到走远:“贤弟!”
关索不爽,撒开张苞的手:“也不知兄长为何惧那魏延!”
关索蹲在地上:“那魏延算个什么东西,不帮我二人攻城,妄图抢功,真是可恶。”
魏延确实惨,基本上没有立功,一直被五虎上将压着,虽然他可能是五虎下的第一人,但孔明先生觉得此人有反骨,故未曾重用。
如今五虎上将已去其三,子龙马又在西凉尚未支援过来,那么丞相手下的武将岂不是就他一个人了?如果他不立功,又被小辈抢去……
张苞道:“无论如何,此事儿也要禀告给丞相!”
关索以为是要让魏延撤走:“兄长之意是让丞相使魏延退兵?”
张苞摇摇头:“非也,魏延难攻此城,我恐魏军有诈,禀告丞相,让丞相亲自来攻。”
关索心烦:“万事皆去求丞相!丞相每日辛苦,岂能久也?”关索明白大汉政权能到今天,能在蜀地立足也是因为他一人功劳。
“若是丞相这般辛苦,我二人如何报先帝大恩?我二人老父在天之灵该如何?”关索不平:“当时把魏延拦下,我二人死战又如何?”
“可是现在也只能先禀告丞相了。”张苞听完这话之后也感到了自己方才纵容的不对,但他的想法是:没有人劝住魏延,只能让他吃亏后再让丞相来。
这也正常,他们早已把丞相当做了保底,所以任何情况他们都不害怕失败,因为总有一个老头子会给他们保底。
这也让孔明先生日复一日的劳累,无计可施,整个大汉的命运压在他一个人身上。
“只能如此了。”关索对张苞的行为非常非常的不满意:“兄长派轻骑。”
关索则是自顾自的前去牵马。
张苞问:“贤弟去做甚?”
关索上马提刀:“还能做甚?前去支援魏延,免得枉费丞相托我二人先锋之名。”
“贤弟当心,待我写好亲笔信,便带兵来支援贤弟。”关索早已远走,也不知有没有听见。
再看魏延,夺下主帅之位后,面对陈仓:“陈仓就一条路,难以撼动啊。”魏延是忘了刚刚如何说的大话了。
“说此地磐基易守住,我非不信也。”魏延告知部下:“这关索张苞之攻,完全不对。”
魏延指着陈仓:“如此小城,居然还要四散兵马攻城?”
“愚蠢!”魏延令:“令军队汇成一股,直扑陈仓面门。”
手下道:“将军不可,关将军、张将军数次告知我等不可攻正面,正面陷阱数多,极难撼动。”
魏延嘲讽二人攻不下来:“若是他二人计略不错,岂能输?二人计策定有问题,还用再议?”
魏延将旗插在脚下:“此旗在此,退者,斩!”
“传我令,兵马攻,今日傍晚,拿下陈仓。”魏延刚下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