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没再说什么。
霍奕修把行李箱拿回房间,但是等他洗完澡出来,那两只行李箱拿进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男人打开房门,经过走廊,现楼下客厅还亮着灯。
他倚着护栏往下看,凌昭躺在沙上,作业本盖在她的脸上。
估计是睡着了。
男人压了压眉梢,趿着拖鞋一级一级走下台阶。
他走近了,她都没觉,胸口平稳地一起一伏。
霍奕修捡起盖在她脸上的作业本。
上面被她用红笔写着:Idont1ovehimanymore。
霍奕修眉梢挑了挑,看了眼沉睡的女人,弯腰把她摇醒。
凌昭抬起眼皮,面前是一张古井无波的脸。
霍奕修晃了晃作业本,淡声道:“对着标准答案批改都能批错的人,喝醉了还敢批改作业,教学生误入歧途?”
凌昭坐起来。
什么叫误入歧途,她这不就是吗?
凌昭不是想听霍母的话,继续给她做牛马,纯粹是不想对着霍奕修。
但她想知道那只行李箱怎么回来了。
她比划手语问他,霍奕修放下作业本,刚巧凌昭的手挥到他面前,他顺手握住,拉着她往楼上走。
凌昭的力气没他大,被他拽回卧室。
对面房间,霍母在做蒸汽美容,门缝底下溢出灯光。
霍奕修把门反锁,把凌昭推进浴室。
“洗干净了。”他亲自动手,一手握着花洒,一手脱凌昭的衣服。
她身上的味道太杂了,又是尘土味又是汗味,还有酒吧的烟酒味道。
霍奕修忍了她一路,偏她自己没点数,染着一身风尘味还敢撩拨他。
脱了衣服的凌昭又白又嫩,水珠挂在皮肤上,像是剥了壳的荔枝,甜如蜜,晶莹剔透。
霍奕修把花洒丢在地上,将她翻身按在瓷砖墙上。
“不是喜欢玩扑克吗?”他的声音粗哑,凌昭叫不出声,一下一下挨着他的击打,表情丰富。
花洒躺在地上,细细的水柱往上喷洒在两人的腿上。凌昭的头湿漉漉的,水珠挂在睫毛上,紫藤花墙砖在她眼前摇晃,活了一般,缠绕住她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