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蛋。"
"呦,那你这新媳妇可就太不懂规矩了。"
"烦人,上来。"祁明脱了外套,示意初匀跟他上楼。
"你卧室在楼下,晕了?我卧室在二楼。"
"你真烦!你那脑子"
初匀一边跟祁明逗一边跟他上了楼。他还真是挺喜欢祁明的,所以那事儿堵在心里就更不好开口了。他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跟祁明翻脸。
"这你画的?"初匀上楼看见画架子上那画儿就惊了,这
"瞅着还行么?实在忙,还没画完。"
"可以啊你你这油画水平真不错"初匀左右的端详那幅画,真可谓惟妙惟肖。
"时间紧任务重这不心虚让你看看么。"祁明那天拿了初匀床头柜上的相架做了一个速写,回来就开始画了。那幅照片很温馨,上面是初家几个姐妹的合影,很多年前的了,她们都还年轻。没辙啊,你收了人家妈妈的红包总得回礼,横不能真跟小媳妇似的奉茶叫声"妈~~"吧==因此还是因地制宜了
"真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能整出这么专业学术的东西"初匀赞不绝口。条件反射似的就从身后抱住了祁明。
"开玩笑,我以前的专业就是油画,崩溃。"
"成,大画家。"
"唉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别不高兴"
"嗯?"
"这次去上海他也去了。"
初匀一惊,哈?这小子什么意思?自己说了?
"嗯这次这个先锋艺术家展览是我们一个师兄办的,他以前学版画,后来可能没什么耐性,就还是做了艺术商人。"
"哦。"
"放手啦,压死我啊?"祁明想从初匀的怀里脱出来。
"让我搂会儿怎么了?"
""
"接着说啊,我听着呢。"
"他邀请了我跟他叫魏源。魏源是我爸的得意弟子,这次他为了他还专门飞了一次上海。"
"哦,听你这意思,是想说说昨天那电话的事儿?"
"我们起了点儿争执,他摔了我手机你要不信一会儿可以去看壳儿都裂了。"
"好么,为什么起了争执啊?闹成这样儿?"
"嗯他问我跟你是不是认真的"
"管的还挺宽泛。"
"你别这么冷嘲热讽成么?"
"我错了,领导!"
"反正闹了一场,我也终于知道了他跟我父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