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攻击你!是拆穿你!”他坚持道,“你告诉我!你忍不了什么?我哪儿还做得不行?!”
我说:“什么都忍不了!”
不等他说什么,我继续说:“就像是很大牌,但根本不喜欢的衣服。一次两次可以为了它的贵而勉强穿穿,但要一直穿着还是很难熬……明白了吗?这是很感性的事情!”
他说:“那你以前是怎么穿过来的?”
“……”
“你可以就跟以前一样,做你自己爱做的。“只要你没有要求,我绝不碰你,你也不用像之前那么假装对我好,不理我也行,就跟以前一样。我只要你没有其他男人,乖乖在那待着……这总行了吧?”
“……”
“价还是那个价,”他说,“其实我也不常来,我一般在总公司,过完年也没空这样黏着你。”
我说:“你能不能别再提这个了?”
“为什么?”他逼迫道,“你还有什么要求?只要你肯提,我都能满足!”
“……”
“这不比你去干那些事舒服多了?”他继续游说,“你可以养病,学习,玩儿,什么都可以……你还觉得哪儿不行?”
我说:“你别再疯了,行吗?”
“十三年了,林玫瑰,我想了你十三年!”他望着我,脸色苍白,目光破碎,“你说我疯?”
“你还有脸说十三年!!!”不得不说,我又被惹火了,“十三年的结果就是跟我搞这一套吗?!!!”
“是谁先开始搞这一套的?”他反驳道,“是谁先开始追着我要那两千块钱的!!!”
“是你!”我还真就不怕跟他掰扯这个,“当年我可没跟你要钱,嫖也是你先提的!我跟你说的可是让你介绍朋友!我没说要跟你!是你硬把我拽过去的!当时我还在上班呢!梁墨冬是你先开始不做人的!”
他先是明显被噎了一下,随即立刻道:“那我能怎么办?”
“……”
“说啊,”他握住我的手腕,追问,“你告诉我,你要是我,你能怎么办?”
我说:“我会找别人。”
他说:“我没有别人。”
“……”
突然来这么一句干什么?
我下意识地看向他。
对上他的眼睛后,又突然清醒,不得不扭脸看向窗外。
但下一秒,就被他捏住下巴,转回到他面前。
“不敢听吗?”他看着我,声音转低,“我没有别人,没有过别人,我只有你……我活到这么大,从来就只有一个你。”
我说:“这跟咱俩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