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只觉几欲冲突身体的欲念随着她的动作竟渐渐平息,她果真是个大夫吗?竟然有办法能压制玉骨焚香?
眼底一暗,他正待说什么,谢玉瓷越发逼近。
她熟悉人体经脉,动作干脆利落,直指七寸!
方寸之地的床榻,处处杀机。
那男人往后避了避,浑身燥热冷却后反而笑道,“你竟然这般有本事,为何不早说?”
不等谢玉瓷回答,又问,“你要往雍都投奔哪家?”
问罢自顾的笑了,一指头点在了谢玉瓷的眉心。
谢玉瓷身子一晃,栽倒在了床上,临昏迷之际听到耳边响起,“罢了,既宁死不屈”
话没听完,谢玉瓷彻底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天光大亮。
她惊坐起,方才发现残破的中衣还套在身上,帐幔里亦恢复了原状,不见半点血迹。
昨晚的一切,像是一个梦。
可谢玉瓷分明知道,那不是梦,她浑身虚软,正是后招的反噬。
愣神间,木香端着热水进来了。
“昨晚?”谢玉瓷哑声问道,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复杂,“你还记得什么?”
“婢子还想问您呢。”木香茫然中带着几分委屈,“昨晚您叫婢子做什么?婢子醒来才发现在桌子下面睡了一晚上。”
谢玉瓷垂着头,眼底起了些茫然。
正在这时,木香低呼了声。
谢玉瓷顺着往下看,散乱的衣襟透出玉色的肌肤,微敞的胸口,赫然几点嫣然红痕。
“姑娘,这是?”木香哆嗦开口。
“你先出去!”谢玉瓷攥着被子,指骨发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