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欢看着她眉头紧皱,安慰道:“我这不是都过来了,里面那个是你父亲,他是他,你是你,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薛宛然有被安慰到,虽然现在在外人看来,她和秦郡王是断了关系的父女,毕竟血缘关系摆在那里。
她始终是欠了镇国公府,欠了姜欢。
又一想到姜欢这些日子以来对她做的事情,心中是一万个感激。
又庆幸自己有一个这么好的手帕交。
宁王和顾延开跟在身后,看着两人如胶似漆,好似她们俩才是正经夫妻一般,心中就吃味。
宁王也想安慰薛宛然,他又知道,此刻只有姜欢的话,对她来说才有用。
顾延开自从出了宫殿,就老实巴交的把姜欢的凤冠拿回来。
四个人一前一后地回了东宫。
今日是两人大婚的日子。
虽然过程波折,但是到底是已经把婚礼办了。
此刻东宫聚集了文武百官。
四人一进院子,都傻了。
牧云野拿着酒杯与百官敬酒,不少人都已经被他灌醉。
看到顾延开和宁王回来了。
牧云野松了口气,脚步踉跄着过来。
“太子殿下,我尽力了,剩下的你自己来”顾延开手中拿着凤冠,这一路过来,他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他需要向百官敬酒,还需要让人招待百官入席。
牧云野主动担起了他的责任,此刻脸颊绯红。
一看就知道他喝了不少。
顾延开心虚地把凤冠交给了内侍,自己主动上前安抚了一番牧云野,自己拿着酒杯鱼贯而入。
进去之前,还不忘了让人把姜欢送回承德殿。
宁王笑着看着姜欢和薛宛然。
最后,姜欢一脸无奈地和薛宛然告辞了。
宁王心满意足地和薛宛然独处。
这些日子,不止是太子和太子妃忙,连宁王也忙。
忙朝政,忙婚礼,忙的脚不着地,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薛宛然了。
朝堂上的事情,他知道,也能装不知道。
镇国公突然复活,连他都吓了一跳。
“宛然”宁王眼中噙着笑意,看宛然的眼神多了些许热烈。
此刻东宫沉浸在一片欢天喜地之中,世家老臣向顾延开敬酒,朝臣向顾延开祝贺。
这些人知道镇国公回来了,此刻对上顾延开,更加的尊敬了。
要知道这位可是不输秦郡王的太子岳家,有了他的助力,世家们对上太子殿下就越地恭敬了。
科举取士,取得是寒门,那不就是在剥夺世家的利益。
而朝中这下子,又来了一个孤臣。
臣子从镇国公出现的那一刻,就确定了要夹起尾巴做人。
科举取士,势在必行。
无论这些人是仗着谁的势力,如今那就是一句话——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