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邬冬扯了扯嘴角,单手揽上岑青细软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胯间。
被体液与淫液浇注的蛟身湿滑,岑青坐不住,便只好夹紧双腿,连带着箍了箍体内蛰伏的粗大性器,推拒道:“放我下去!”
被他无意识一激,邬冬方才释放的情欲迅速卷土重来,最明显的变化就是那根性器,重新变得坚硬,色情地向上顶了顶。
岑青体内情热还未消散,被他猝然一顶,又泄出声音来,随即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下头的动静,接着瞪向他,骂道:“你他妈吃春药了?”
邬冬喉间溢出几声笑,随即双手固定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着,平视着他那双黑眸,道:“师尊,你就是我的春药。”
他这般说着,下体顶弄的动作越发强劲,直将岑青顶得止不住地往上缩,瘦削的肩膀被顶得一颤一颤地,似要飞走的蝶。
由于他总是向上窜,每每顶弄间都余了一截在外头,邬冬操不尽兴,便强硬摁着他的腰,压了下来。
“嗯啊!”
一下坐到了底,岑青被插地发出一声惊叫,随即泄愤似地,咬上了那人劲壮的肩胛,借此将自己的声音埋没在深处。
他这一咬,邬冬却更加兴奋,大掌抚上那饱满的臀肉,肆意揉捏着形状,腰胯更是用力,粗大强劲的蛟身不断挺动,激烈地操干着那处淫穴。
身体含着蛟根,胯间含着蛟身,加上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岑青几乎有了一种被插穿的错觉,整个人像是被那根东西分成了两半,一半羞耻,一半欢愉。
随着邬冬的不断顶弄,那肉穴深处含着的精液也被操了出来,混着流出的淫液,被邬冬那根粗大性器打成了一片白沫,于是越发操干,啪啪声与白沫被撞开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传到岑青耳朵里,简直不亚于一场公开处刑。
他还在紧紧咬着那块硬肉,却骤然被邬冬捏着脖子扯开,随即带着他攀在肩上的手往下行去,直至摸上小腹的一处凸起。
岑青被操地有些懵,低着头看向那处小凸起发呆,却被邬冬带着亢奋的嗓音惊醒:“师尊你看!它都到这儿了!”
经此一言,岑青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羞耻感涌上心头,他猛地撒开手,又扇了兴奋不已的邬冬一巴掌,冷下脸色,骂道:“畜生!”
见人没有反应,他又冷然道:“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有朝一日,我定要杀你!”
邬冬食指轻抚过有些火辣的颊侧,垂着眸子低声笑开,随即掐上那纤细的脖颈,不再收力,由下而上,狠狠顶了上去!
粗大的性器不断操开层层褶皱,直像要将他穴心一并搅开,撕扯出里头最柔软的嫩肉,吞噬殆尽!
他动作凶猛,眼神却有些怆然,嘬了嘬岑青因为仰头喘息而露出的性感喉结,而后狠声道:“是吗?可惜了,师尊就算是死,也只能被我操死!”
语罢,他便伸手揪住那臀瓣,性器褪至穴口,被操开的洞口堵不住里头的精液和淫水,将二人结合处染地一片水淋。
邬冬扼住他的后颈,逼他看向腿间,冷笑道:“师尊嘴上说着不愿,身下却跟发了大水一样,真是不知廉耻。”
岑青别开头,怒瞪向他:“明明是你…唔!”
他话未说完,便被邬冬封住了唇,而后那蛟根狠狠操了进去,将人干得猛然一窜,却又被残忍地拽下身,拉回这场交欢中。
岑青只觉身体要被撞烂,那处凸起更是被不断挤压,撞击,快感聚成了海,声音却被堵在喉间,几乎要将他溺死在海中。
邬冬凶狠操干了几十下后,才撤下在他口腔内搅动的舌头,满意地听到那唇间溢出的一声声欢愉后,操得更深,更狠,恨不得就此死在他身上,时间冻结,他们永不分开。
忽然,岑青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细腰折成了一道美妙的弧度,即将达到高潮之时,那体内激烈动作的蛟根却浑然不顾纠缠上来的肠壁,恶劣地停了下来。
岑青被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得不到刺激和释放,只能含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去求他:“啊…你动,动一动嗯…”
邬冬看着他遍布情欲的脸,冷着声音道:“师尊该怎么求我?”
后穴的痒太过难熬,岑青没有再顾及什么廉耻,难耐地扭着腰肢,脱口而出:“操我唔…求你操我啊!”
但饶是他如此服软,那体内蓄势待发的性器也丝毫不动,岑青只好自己扭着要去磨它,却怎么也掌握不好角度和力气,最后索性坐在那巨根上,狼狈地掖红了眼。
见着他这幅模样,邬冬再狠的心也化成了一滩水,轻叹了口气,不再折磨他,握住那紧实的臀肉,密密匝匝地撞击了起来。
岑青身体止不住地兴奋,四处扭动着,似是想逃离这强烈的快感,小穴却紧紧咬着那巨根,渴望他再操深些,再大力些…
他这般想着,心中那一点廉耻感作祟,万万说不出这话,只探出殷红的舌,像是在索吻。
邬冬自然而然地缠着那对唇瓣,吻了上去,他动作凶猛,舌身扫过之处,像是要将岑青体内氧气与唾液掠夺个一干二净,那巨根更是不愿落后,尽数抽出再狠撞上去,带出一片黏腻。
这般操干几十下后,肠道一阵痉挛,岑青泄出一声
细碎狭长的呜咽,随后再次靠后穴射了出来。
那精水淅沥得有些透明,溅在邬冬壮硕的麦色胸膛上,有一注甚至溅到了他下颌处,邬冬低低哼了几声,随即松开精关,射了个满满当当。
岑青瘫坐在他怀里,察觉到他又射了进来,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低声喘息着,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
不久后,那插在他穴中的肉根终于退了出去,与穴口分离之时,还发出“啵”地一声响,直听得人耳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