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魍九兩彎眼笑了起來,他好像快要猜出乾巽的秘密是什麼了,因為他知道,乾巽是那一脈唯一的後代。
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另一邊,乾巽攏好了衣服不知道在沉思著什麼,忽的他問道:「蘭竹,你說本君現在還要把他送回太一門嗎?」
「君上,」蘭竹從暗處走出,恭順的道,「還是莫要送錦衣侍君回去了,您也看到了,他是唯一適合您的人,而且近幾日,太一門會帶著弟子到丹山試煉,若是此時將錦衣侍君送回,難免多生事端。」
乾巽低垂著眼道:「這樣,對他不公平。」
聽到此話,蘭竹有些生氣的道:「君上,蘭竹不懂,君上已經對侍君們那麼好了,無論是丹山靈氣,還是閣中寶器,都任由侍君們索取,平日裡也是丹藥靈石不斷供著,甚至君上還教他們修行,他們得到的已經比付出的要多得多了,要說不公平,是對君上不公平才對,為什麼君上要說對他們不公平呢?」
回應蘭竹的,是乾巽一聲長長的嘆息。
魍九兩回去的第二日,一早便聽到了敲門聲,原是追月來了,她手裡提著靈食,還有一些丹藥,看到開開門的魍九兩便眉眼一彎,道:「身體如何?我來與你送些吃食。」
說罷,便自顧自的進到院裡來,在魍九兩院中的樹下石桌前坐下,將靈食擺好道:「你這院中也不知道布些陣法,就不怕外人闖了進來,讓修煉出了岔子。」
若是別人這樣擅自進了魍九兩的院子肯定會惹惱他,畢竟被別人擅闖地盤是他最討厭的事情之一,但他對女修士的容忍度極高,尤其是有大兔子的女修士。
於是,魍九兩屁顛屁顛的過去坐下了。
他捏了一個荷花酥塞進嘴裡,邊吃邊道:「沒必要,丹山又沒幾個人。」
魍九兩在丹山除了乾巽還有他那七個侍君,和兩個小侍之外,就沒見過其他人。
「現在人不多,過一陣子可就不一樣了。」追月又塞給魍九兩一塊兒糕點,道,「這塊兒是蓮蓉餡的,你嘗嘗。」
魍九兩咬了一口糕點,滿足的眯起了眼睛,即便成為修士,也難以抗拒口腹之慾啊!
吃完,他問道:「為什麼過一陣子就不一樣了?」
這話一出,換成追月疑惑了:「過一陣子太一門要舉行三十年一次的丹山試煉,你不知道嗎?」
魍九兩搖了搖頭,太一門的事兒,他一個修魔的怎麼可能清楚。
追月的表情還是有些疑惑,但她也並沒有多問,而是對著魍九兩道:「與君上雙修後,體內靈氣乾涸,會有諸多問題,你要好生修養幾天,我給你帶了些滋補的丹藥,多是蘊養丹田的,你記得吃。」
追月說了一大堆,但魍九兩飛快的抓住了重點:「雙修?」
「對,」追月點點頭,「與其說是雙修,不如說是採補爐鼎,對承受方的損耗是非常大的,不過丹山是個好地方,是靈脈之源,而且君上對大家也很好,總體來說是利大於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