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为长安城新焦点的谢微星酒还没醒,从船上下来,吵着闹着死活不上马车,他身子一沉,要往地上坐时,被陆寂一把拉起。
“不坐马车!”他高喊着。
陆寂看向马车,不解问道:“为何不坐马车?”
谢微星想了会儿,答:“因为马车不能坐。”
陆寂:“……”
“那骑马——”
新提议刚出口便被谢微星驳回,“不骑马!”
陆寂学会了抢答:“因为马不能骑?”
谢微星:“对。”
就这么在河边折腾半天,连送谢献书回家的青成都返了回来,提心吊胆同陆寂描述相府所见。
“属下送谢相回家,牧夫人把门一关,就抽了藤条开始揍谢相,属下不敢劝言,只得躲去一旁,牧夫人打完,才记起属下也在,故而回来晚了。”
听完,陆寂摆摆手,“送些伤药去相府。”
“就是就是。”谢微星不知在附和哪一句:“是该这样。”
陆寂无奈,身子微蹲将谢微星背起,迈步前,他问道:“谢微星,我们走回去如何?”
谢微星抬手往前一指,“冲。”
得了允许,陆寂这才往前走。
“走快点。”谢微星吩咐。
陆寂依言走得快些,没几步又听见谢微星道:“慢点,要吐了……”
陆寂只得放缓脚步。
背上的人捂着嘴,还在喋喋不休,“今日那个刘涪陵,你觉得如何?”
陆寂纠正:“他叫刘环玉,写的诗叫《送友入涪陵》。”
谢微星瓮声瓮气道:“管他叫什么,我觉得他……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