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這麼變本加厲的,半點道歉的事都沒做給他欺負了個遍,現在來問他原不原諒
他倒是想原諒,給個機會唄
「反正我連父母都沒有,這個世界上其他人不愛我也是正常的,我……」
「行行行別說了,我認錯。」孟時書不理解,他理解不了一點,他受制於人的時候要經歷這些也就算了,為什麼現在明明應該是傅驚別受制於他,還是要他經歷這些
現在都流行欺負老實人的嗎
孟時書無奈地扯過他手上的東西扣在了自己脖子上,有些煩躁:「滿意了」
傅驚別眼前一亮,後續賣慘的話沒能說出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得逞的笑。
孟時書心底一驚:中計!
傅驚別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又從身後拿出兩條繩子,看上去還有點不好意思:「手。」
孟時書:
總之不管他剛開始再怎麼拒絕,在經歷傅驚別的強烈攻勢之下還是躺平任欺。
他又被捆住了,不止脖子,當然,也不止手。
身上的繩子道道繁瑣,孟時書不知道傅驚別是從哪兒學到的這些,但他連嘴裡也被塞了東西,想問卻問不出聲。
暖光下,傅驚別痴迷地盯著自己的傑作,由衷讚嘆:「你好漂亮。」
孟時書瞪了他一眼。
傅驚別失笑,他俯下身,開始磋磨自己深知的心上人的每一個敏感點。
寂靜的夜裡開始現出誰的呢喃輕語,或緩或急,或輕或重,像把碾碎了的花泥不斷重塑,不管始於怎樣的開始,在這一刻,所有的溝壑都將被撫平。
孟時書跟著他的節奏沉淪,心裡居然沒有想要拒絕的衝動。
他平緩地接受了一切。
。
半年後又一年春假,孟時書又跟傅驚別回到傅家老宅,想起去年在這裡的經歷,竟然生出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一年的時間說多不多,卻也足夠讓原本激烈的對峙變成溫柔的包容。
趙薇瀾早就回國,她照例先回老宅收拾,在看到孟時書跟傅驚別一起回來以後,有些訝異地挑起了眉。
「你們……」大概是覺得傅驚別在場說話不方便,趙薇瀾不怎麼有耐心地及時止住話頭,「哥,不然你先出去一下」
傅驚別冷著臉:「你別又把人給我拐了。」
「怎麼會呢」趙薇瀾自覺心虛,賠著笑臉,「我是那種人嗎」
傅驚別沒說話,只是看著她,眼裡分明寫著:你不是嗎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