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哼唧一声。
“早上的药吃了吗?”
“吃了。”
君辞也回答很乖。
“那剂药全都销毁没有?”
“嗯,销毁了。”
“姐姐。”,君辞也突然开口。
“嗯?”
北冥闫挑眉,微惑。
“前天晚上你是不是也因为窝没有休息?”,君辞也问地急切。
北冥闫轻笑,懒懒地看着小家伙,“是啊,那一夜都没睡。”
小家伙高烧不退,她怎么睡得过去。
她现在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上下眼皮直打架。
听北冥闫的回答君辞也快急哭了,湿漉漉的眸子又蓄满红色的泪水,殷红色的血水艳丽到了极致。
“那你可以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吗?”
“不可以。”
惩罚狠就狠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的的不入眠对身体和心理都是极大的挑战,特别还是在不饮食,喝水的情况下。
看似普通的几项,单拎出来都是可以要人命的东西。
“这怎么办?”
君辞也现在是真的怕了,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一天为什么要闹,让女孩一整夜也没睡,又连着现在的几天,让丫头怎么熬过去。
“没事儿,身后有人帮我,稍微眯一会儿还是可以的。”
北冥闫小声给小家伙说。
“真的吗?”,君辞也哼唧地问,害怕极了。
“真的。”
北冥闫一时间有些后悔让男人知道这些了,这小家伙怎么就这么喜欢哭呢?
君辞也在这里陪了北冥闫一上午,中午的时候被迫回去休息和吃饭。
……
下了飞机,性感妩媚的那女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张化着烟熏妆,魅惑精致的脸蛋。
这三个多小时差点睡瘫了她。
伸伸懒腰,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点上一根,萦夙轻啧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