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思源:“那位鬼神与观释者的精魄融合,却现他无法精进修为不说,身上的怨气反而在逐步消失,他融合了观释者的精魄,同样也融合了那位观释者的意志与信念。于是他幻化成初代观释者的样子,除妖魔、阵邪祟、清理人间祸乱。”
庄炀:“好。。。好突然。。。”
费思源:“突然吧,我一开始知道这个故事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按照正常情况来将当时那个场面应该是鬼神或是观释者一死一伤亦或是他们都死了才对,但是观释者的能力就是这么扯淡,按照正常步骤来讲应该是上一代观释者在死前将魂魄抽出一缕与下一代的观释者交融,这便是观释者的传承。”
庄炀神色凝滞,原本听故事的喜悦荡然无存,脸色惨白。
庄炀:“这。。。林恒是观释者。。。那林恒。。。”
费思源:“哎。。。”
费思源:“林恒8岁就当了观释者,灵魂被侵入的痛苦,她自然是亲身体验过的。”
一瓶酒见底,费思源的故事讲的也差不多了,闭着眼睛休息。而庄炀,整个人陷入了惆怅的氛围也不说话。两人谁都不搭理谁,时间流逝,红艳的朝阳映照在这片大地上,一片寂静中庄炀冷不丁说了一句。
庄炀:“要是没有继承人的话,林恒会怎么样?”
费思源:“不知道,我又没当过观释者。”
费思源躺在沙上,一只手搭在额头闭着眼睛。
庄炀:“林恒的继承人。。。”
费思源没有回答庄炀的问题,而是把他知道的关于观释者的事情都告诉庄炀。
费思源:“观释者的传承,就是把历代观释者的精魄杂糅,继承他们的意志。同样的,每一代观释者生死的瞬间也会被保留下来,以精魄为载体融入下一任观释者的灵魂里。如此循环往复下来,便构成了观释者的传承。”
费思源:“接受传承的整个过程是非常痛苦的,要以记忆中的“我”为主,痛我所痛,想我所想。我要是没猜错,这种感觉你也曾经历过吧,林恒每晚便在梦中经历着每一任观释者的一生。”
费思源:“痛我所痛。。。想我所想。。。”
庄炀似乎想到了那次林恒通过灵媒,将他的意识带到那个被家暴女人的身上。
庄炀:“林恒是因为在梦中接受着这些传承,所以才每晚夜不归宿,整天都是那副蔫蔫的样子。。。”
费思源:“因为,经历的太多,看的太多,人就会越来越沉重,有时会分不清究竟处于现实还是依然在梦中,什么是醒着,什么是梦境里的记忆。不管多么强大的人,每天都要经历别人的一生总是会崩溃的。所以,几乎每一任观释者都不得善终。”
费思源:“审判者、决策者、二者都是后天被选择的天授者。大部分的洞天者只要现世就会被决策者现,只有那一小撮洞天者在不动用能力的情况下,这一生都不会被决策者现。而观释者。。。据说林恒上一代的观释者,是因为被追杀无奈之下才选择林恒为继任观释者的。”
费思源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目光毫不掩饰,直挺挺的盯着坐在对面的庄炀,清晨的阳光照在费思源脸上为他俊美的面容添了些明艳之色。而阴影之下的面容,庄炀看不真切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庄炀:“狒狒,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