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晃晃荡荡在土路上行驶,这条路是村民自己出钱铺的,坑坑洼洼并不平坦,时不时的颠簸,也不妨碍前座两个人男人嘴里的污言秽语。
“嘿,大哥,咱们这一趟出来可真不白来,顺道还收了俩货!这回又有的玩儿了!”
另一个有些粗狂的声音打断他脑中淫秽的念想。
“去,这俩你别惦记了。”
“那老王头的鳏夫儿子寻摸个媳妇,前两天拿着2万块钱求我,2万!能买着啥样的啊!我随便两句就给他打了,这不是出来正好遇上了,白得两万!干啥不行,剩下那个,早就有人要了,你小子可别给我手欠啊!”
这些话无疑是给那男子的头上狠狠浇了一盆冷水,心里愤愤不平,转念又想,有人花钱买后头那小姑娘的命,肯定不会是小数,拿着钱啥样的找不着,又能过一段吃香喝辣的日子了,讪笑着不在说话。
林恒从昏迷中醒来时,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紧紧的缠住,眼睛蒙上一层黑纱布,嘴巴也被贴上一块胶布,从头到尾听着前座那两个人的算盘,林恒也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这事跟她没什么关系,是有人想买旁边那女孩儿的命呢。
双手攥拳想要挣脱开手脚的束缚,现灵力消耗殆尽,一时之间竟是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靠在旁边休息恢复灵力静观其变。
“唔,唔。”
旁边的女孩儿悠悠转醒,初醒的茫然显然不明白现在身处何地,只想挣脱双手的束缚,绳子捆的紧,把她的细嫩白皙的手腕都磨破了皮,眼泪打湿了黑布,嘴巴粘着胶带,说不出话,细碎的呜咽声传进林恒的耳朵里。
这里是前面两个人运送“货物”的地方无人打理并不干净。女孩儿身上价值不菲的裙子和手表凸显她的身份,刚刚用力的挣扎使得精心打理过的小牛皮鞋和精致的礼服裙都摆蹭了不少的灰尘和血渍。
林恒放出一缕灵气探查周围的情况,方圆几百米内并没有人,这里在临水的更深处,四面环山,地势险恶,这一路过来路边倒是看过不少庄稼,介是干黄枯燥叶面卷曲,有的甚至苗都没出。
汽车慢悠悠驶入一个小村落,这里房屋散落,地广人稀,但是人气却很足,不过这人气之下涌动着浓厚的黑气,刚村口林恒就感觉到了。
这里的鬼,可没有人凶。。。
车停到一处人家,林恒收回灵气,那女孩儿好像也知道到地方了,又开始挣扎。
一下车那男的就忍不住了,伸伸胳膊抻抻腿,开始咧咧。
“老大,我们啥时候交货啊,我还等着拿钱呢!辛苦一天了,你可别让我白折腾。”
“不急,我回来之前就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人,一会儿就到还会带1oo万定金,事成后。。。。”
那粗狂男不说话了,伸出4根手指。
“多少?”
另一个眼皮都不敢眨小心翼翼的问。
粗狂男点了根烟,劣质的烟草味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
“事成后4ooo万立马到账!”
两个男人会心一笑,勾肩搭背的走进去。
徒留后面两个女孩儿躺在车里,觉得她们被绑的严实,还是两个小姑娘谅她们也没胆子跑,就放宽了戒备心。
女孩儿似是折腾累了,听见两个男人交谈,也知晓了自己以后的命运。不在挣扎,靠在车门闭眼休息,眼睫处还挂着一颗将落未落的泪珠。
四处无人,隔了不久后天空悄悄挂上一轮弯月。山中的阴冷,车里还没有暖气,女孩儿精致的裙子并不保暖,昏睡中冻得瑟瑟抖,拼命寻找周围可靠的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