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珩这种天性爱玩,浪荡纨绔的世家公子来说,私塾就像是牢笼。
他来私塾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地方玩了就来这里气气夫子,打发打发时间。
他爹每日忙的头秃,对他来私塾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次不同。
当街纵马的事不知怎么还是传到了他爹那里,当晚他就“吃”了一顿板子炖肉。
不但如此,还没收了他所有的私房钱,让府兵“押送”了过来。
一想到这里,周珩磨牙霍霍,目光像狼狗似的,死死地瞪着江姝柠。
要不是这女人,他怎么会死了马,身无分文,还挨了打?!
江姝柠懒得和周珩纠缠,打算绕开他时,路又被挡了。
她往旁边挪一步,周珩就移一步。
没两下,江姝柠就炸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还没发脾气呢,这女人居然先大呼小叫。
普天之下究竟还有没有王法!
周珩气红了眼,指着身后的屋子咆哮:“你杀我的飞云,还害我来这受刑,你说我想怎么样?!”
从早上一睁眼,江姝柠这气就没顺过。
周珩发疯,她也疯。
“你身为主人管不好自己的马,我不杀了它还等着它再次
伤人?还有,是我让你来这里受刑?我因为你损失了五百两银子,你还想怎么样?!”
五百两,那可是五百两银子啊!
她从穿过来到现在都没见到这么多银子!
周珩一下子就抓住了话里的关键。
“什么五百两?”
“反正你我之间的恩怨到此为止,以后你我两人井水不犯河水。”
江姝柠没办法对他解释,丢下这句话后往前走。
“不行!”
反应过来的周珩再次拦住了她。
还未说话,就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瞧他这反应,江姝柠抬了抬眉梢,看了眼手里的银针。
这是吓怕了?
要进屋门时,周珩追上了她,故作凶狠警告,“咱俩之间没完,你休想和小爷划清界限!”
江姝柠气笑了,“那你倒是说清楚哪没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