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党参依旧豪气冲天,捏着一打子鲜绿的百元大钞。
“已经上过了!”任松节眯着眼,平淡地说道。
徐党参听得莫名其妙,也懒得理会。冲着先前的刺头,说道:“敢不敢赌一把,没胆量就别耽误老子时间。”
任重楼自然不拒绝送上门的钱,“赌就赌嘛,先立个字据,免得事后输的人不认账。”
草拟了两份协议,分别签好字,各自开始挑石料。
徐党参对着身边老者说道:“能不能挫挫两个小子的锐气,就看刘老你了。”
“放心,徐公子,两个生瓜蛋子罢了。”刘老头抖抖衣襟,谄媚地回应。
一个小时后,对方选好了三块原石。任重楼两人坐起身,揉一揉昏昏欲睡的眼皮子。
选石过程中,徐党参一方偶尔也盯了一眼对手,后来干脆置之不理。生瓜蛋子确定无疑了,就由着他们早早在一边休息。
都是店里的石料,一起去付款,过程造不得一点假。徐党参财大气粗,利索地结完账,却见对方凑在一起扭扭捏捏,嘀嘀咕咕。
“哼,怎么害怕起来了,想要临时反悔?”徐党参没好气地说一嘴。
任重楼听到对方嘲讽,竟然没有强烈反驳,吞吞吐吐地说道:“那个,那个我们的总价算下来,身上带着的钱,还差了一丁点。”
“钱不够?到底差了多少?”徐党参一伙,满肚子郁气,头一遭遇到这么奇葩的对手。
“总价一千一,我们只有八百。”任重楼尴尬地解释。
徐党参边说着,边甩过去3oo块钱,“赶紧的,别像个老娘们拉屎,磨磨唧唧。一会儿磕头的时候,你们倒是可以慢悠悠的。”
这边打赌的事情,有些客人耳朵尖,无意听到过只字片语。一传十,十传百,等来到解石的地方,很快围成了大圈子。
徐党参三人,气定神闲。他大度地说道:“先叫你们死个心,解石就由你们开始吧。”
胜负不在嘴巴上,任重楼没有接话。三个石料交给解石工,准备看最终的收获。
解石工按照以往惯例,先征询客人的意见,“两位,刀口线有没有要求,还是你们自己先画好?”
任松节一愣,我们自己也画不出个花样啊。又不是透视眼起到的作用,谁知道石料里面是长是短。
任重楼摆摆手,笑着答应道:“不用的,师傅。您经验丰富,看着切就是,有劳了。”
客人好说话,态度不错,解石工听着心里舒服。既然没有要求,他就自作主张安排,手头上细致一些就是。
开始解石了,围观群众不自禁伸出脖子,争相等待看好戏。
第一块石头,前后连续擦了三遍毛边,依旧不见出彩。看得任重楼心中迷惑不已,对着任松节,眼神中询问道:“难道你的血液,回到地球后,也学会弄虚造假了?”
“这可是拆解的第一块石料,别是个出师未捷身先死!”
哪知道,任重楼一语成畿。
随着任松节要求一刀从中切开,解石工动了刀子后,众人先是一声惊呼,然后断断续续地叹息不止。
要说先前血液生的异动,不靠谱的话,确实讲不过去。解开的一面石头内,有点东西。要说这块石料失败了,也不冤枉,总共就鸽子蛋大小的一点丝网。
喜欢的话,可以留个纪念,至于卖钱,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