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样,但开路的主力军,毫无疑问是岳纪明。
他就是在后面,拿着铲子当防身工具。
齐糖则走在中间,被保护的妥妥当当的。
上山的路,刚开始山边缘是杂草,随便一割就可以往里走。
没走出半个小时,按照傅闻声所说原本应该是路的地方,长满了大小不一的树木。
三十年的光景。
即使原本只是一棵不足腿高的小树苗,都可以长成参天大树。
齐糖见岳纪明砍树砍得后背的衣服全被汗水浸湿,心里暗道一声,草率了。
要知道这么难走,该把林泽他们都带上。
独累累,不如众累累嘛!
林泽:……
合着你男人是你男人,我们都是牲口呗!
好在,树虽然长了不少,但没到完全不能走人的地步。
岳纪明需要做的,更多的是把横七竖八的树枝劈掉,人就能从树中间传过去。
三人到达一处石壁时,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
傅闻声和岳纪明累得不轻,齐糖还好,一路走走停停,休息的时间最多。
她看着面前的石壁,疑惑的看向傅闻声,“师父,这是,机关?”
傅闻声点头,深深吐出一口气,走上前,看似毫无规律的在石壁上这里敲一下,那里敲一下。
敲了快十分钟,他才收回手,往后退了几步。
就在此时,突然,石壁轰隆一声。
在三人眼前,缓缓出现一扇打开的石门。
傅闻声率先朝着里面走去,齐糖和岳纪明牵着手跟上。
就在齐糖以为,石壁后面会是一段冗长的石洞小路时,他们往前走了几步,周遭仍旧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齐糖视线左右看了看,大为不解。
“师父,那道石壁的作用是什么?”
“障眼法。”傅闻声回答的非常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