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了看伤口,留下纱布和碘伏后就离开了。
他走了后,我们两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同时开口
“温温,我帮你消毒吧。”
“你去还一下冲浪板吧。”
“现在你还想着它呢。”周昱衡没好气地说,“把腿伸直,我给你搽药。”
“我可以自己搽”但是我的身体还是诚实地伸出了腿。
他又一次蹲在了我面前,先拿了瓶矿泉水清洗伤口。
左腿的膝盖青了一大块,还有一条破皮的口子有点流血,看起来挺唬人的。
“我要淋上去了哦,温温。”
“好。”
“还好伤口没进沙子现在要用碘伏消一下毒,碘伏比酒精刺激性小,不会很痛。”
临近傍晚,柔和了一些的阳光散在周昱衡的背上,泛着金色。
他拿着棉签才搽了一下,就抬头问我“疼不疼啊,温温”
“没事,不疼。”
也许是因为他的原因,我几乎忽略了伤口的疼痛。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周昱衡可能是人间麻醉剂吧
“现在呢”
“不疼”
“啊,我好像重了一点。”
“”
“没扯到伤口吧。”
“周昱衡你再不快点,我就自己来了啊”
你再这样,我就永远都舍不得放开你了啊。
56
一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周昱衡还对下午生的意外耿耿于怀。
“我还是太大意了。我爸以前这样教我冲浪,不代表这就是对的方法。”
我开导他的话已经说了一箩筐了,现在只能附和道“嗯嗯嗯。”
“还有天气预报和网络信息也不能轻信,明明说好的这片是新手冲浪适宜海域。”
我夹了两个生蚝放到他盘子里,“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