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樵试图跟妻子讲明白,“现在和以前不一样,我这工作不是长久之计,国家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去外面更容易抓住机遇。”
他承诺会每个月寄钱回来,只希望她能帮忙带好孩子。
乔茵不高兴,这不是投机倒把吗,他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去做这种让人诟病的事。
她不听什么大道理。
赵淮樵文化不高,起码还有份不错的工作,如果连工作都没有,村里那些差不多时间嫁人的姐妹。
特别是乔芫,以后不定怎么笑话自己呢。
乔茵又哭又闹不准他辞工,特别她无意中在村里听到一些闲话后,就闹的更厉害了。
原来自己丈夫在村里还有个青梅竹马。
两人住的近,从上学到初中都是同一个班,还是同桌,一起长大一起上学,相约以后报考同一个大学。
要不是赵家大哥出了事,家里没人照看,赵淮樵早和那小青梅是一对了。
在得知小青梅读书的地方就在省城后,乔茵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她算是明白。
丈夫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非要去省城,他这哪里是去打拼,这分明是去找老情人去了。
怪不得这半年多他从来没有好脸色,哪怕自己不肯同房也无所谓,原来还有这一茬。
她心里也有人,都只想着以后能看到对方就行,他可倒好,直接就要找过去。
赵淮樵被她闹的头疼,他没有这种想法,也不知道怎样说通她。
两人天天这样闹也不是办法,便随意收了几件衣服,打算暂时住在厂里,让她冷静冷静。
乔茵虽不在意这个男人,但自己结婚没多久,丈夫宁愿住在条件极差的工厂宿舍,也不肯回家,这让她觉得很没面子。
“你走,你走了可别后悔。”
这话赵淮樵这几天听的够多,不以为意,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想到厂里有部机器刚好坏了,他带着组员没日没夜的研究损坏零件,等修好已经过去大半个月。
这段时间乔茵每天心浮气躁,她越想越憋屈。
在她的认知里,只有她嫌弃别人,没有被人嫌弃的道理。
想走是吧,看谁先走。
她包袱一收就回了娘家。
在娘家住了没两天,乔茵就偷偷跑了。
她留下一封信,带着几件衣服和攒下来的钱,说要去省城投奔自己姑姑乔凤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