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说克制住不s,但被那剧烈痉挛蠕动的huaj1n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过曼妙,他实在克制不住,紧握着她的腰身,尽根ch0u出又狠狠顶撞回来。
他知道徽宁在强忍,不想发出声音,只有被顶弄到深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难以抑制,发出一点含泣的颤音。
所以他刻意次次深顶,徽宁往前倾倒身t,又被他按回来,少nv雪白的娇躯在他大腿上摇摆颤抖,泣声一声叠着一声,而那急剧收缩的绵软甬道更是失控得痉挛,紧得像是要将他夹断。
他索x也不再忍,更加狠命往里顶撞,喉结伴随急促的呼x1上下滚动。
他紧握住她的大腿,无法控制力道在上头掐出红痕,胀大的yanju几乎一整根深顶进甬道里,圆头微嵌进su软的g0ng喉,将n0ngj1n狠狠灌入还残留ga0cha0余韵的g0ng胞中。
徽宁哭着大泄yjg,谢昱琛shej1n来的jg量十足,让她小腹慢慢鼓起。
“抱歉,哥哥食言了。”他叹息一声,刚刚释放,嗓音里还含着q1ngyu。
他抱着徽宁,慢慢ch0u出满是透明汁水的yanju。
刚刚ch0u出,尚还未闭合的x口又溢出jg水,只是片刻,x口却又闭合住,r白se的jgye糊满了少nv幼neng的花x,花瓣外翻,可怜兮兮地往下流着汁水,清白和浊ye混合在一起,就连他jg囊上都沾了不少。
谢昱琛ai怜地吻去她泪痕,低笑道:“不小心又s了许多,春晓可要藏好,别被三弟瞧见了。”
徽宁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将她变成这个模样去见三哥。
“还有,不许让他碰你,知道吗?”他慵懒把玩少nv的墨发,又叮嘱了一句。
谢昱琛知道,徽宁对他这个三弟,一直有特别的感情,和对别的兄长都不太一样。不仅是对兄长的依赖,还夹杂了几分,那种nv人对男人的钦慕。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徽宁稍许回过神。
她眼睫垂下,冷淡地回:“三哥,他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谢昱琛不由被妹妹的天真逗笑了。
“春晓,你是不是被他那清冷禁yu的皮相骗了,当他是那玉洁松贞之人?”
“你知道他为何出家修行么?你知道他在观中清修苦寂的深夜,会不会想着你的t0ngt自渎,会不会想着将yanjucha入你这幼neng的xia0xj1any1n,好让jgye灌满你的肚子?”
世人眼中儒雅谦和的太子殿下。
如今却用最下流的言语,猜忌着弟弟对妹妹的龌龊心思。
声声入耳,字字诛心。
“谢昱琛你这个疯子!不要说,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徽宁哭着去用手堵住他的唇,却被他紧抓住手腕,反剪在身后,b她将这字字句句听得清楚。
唇贴在她的耳廓,犹如情人间的呢喃:“春晓,你该明白的,你就是,哥哥们最甘美的诅咒啊——”
泪水沿着徽宁的面颊滴淌。
她可以和二哥行男nv之事,也可以同时和四哥五哥缠绵交欢。
她可以闭上眼,假装不在意,默默在心底数着时间,忍受这一切事情过去。
但是,唯独三哥、唯独三哥。
光是想象一下,徽宁就觉得,心痛苦得好像要si去了。
谢昱琛看着她哭,神se越来越沉郁,眸se也变得冰冷如霜。
分明被他在塌上百般折腾时都没哭出声,一提老三倒是眼泪落个不停。
“好了。”他从袖中拿出一个新缅铃,重新塞进她r0uxue里。
“你若再为他哭,下次我就当着他的面……”
修长的指节将h金缅铃一点点推进去,甬道被纹路剐碾,又开始收缩,neng滑紧致,将他紧紧包裹住。
他徐徐ch0u出手指,微笑道:“明白了吗?”
他没有说得很清楚。
徽宁却依旧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