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舒没有穿得过分华丽艳丽。
反而一条月白绣金的长裙,加上头上几根珠钗便算完事。
可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觉得有些过分寡淡了。
不耐地皱眉啧了一声。
“怎么了?”
“大过年的,我打扮的像冯舒兰一样,真是叫人不爽。”
一听这个名字,路羡青心中立刻警铃大作。
生怕自己说错了话,又惹得她不快。
于是赶紧在她周围绕了一圈,“你就是你,穿什么都好看。”
“今日是除夕,宫里的人肯定都穿得红红绿绿的,你一袭白衣,倒是更显出众。”
黎舒舒被夸得心花怒放,歪着头反问,“真的吗?”
路羡青认真又郑重地点点头。
这话,本也不是诓骗她的。
他的舒舒穿什么都好看,化妆不化妆也好看,总之就是很好看。
路羡青怕她不相信,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大红朝服,“要不是因为我必须得穿这一身。”
“我今日也定要同你穿一样的。让别人都看看,我们是一对。”
黎舒舒很熟努努嘴,“谁跟你是一对了。”
“你也好意思?”
路羡青脸色立刻凝重了下来,眉头挤到了一起。
朝她跨了一步,“不是一对?”
“你忘记了昨夜你怎么喊的了?”
一提到昨晚,黎舒舒就愤愤交加。
她双手叉腰,俨然一副快要生气的样子,“你还好意思提昨晚?”
“你这个人,是变态吧。”
昨晚,黎舒舒本来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以应对今日在宫里的一切突状况。
可有些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又哄又骗的非要跟黎舒舒增进夫妻感情。
增没增进感情不知道,她只记得在自己混沌之时,有人突然停了下来。
用一种诱骗威胁的手段,让她亲口喊他夫君。
一遍又一遍。
伴随着每一声的娇嗔,都必须带上夫君两个字。
到最后,黎舒舒口干舌燥,嗓音沙哑。
他却一副没餍足的模样,“明日醒过来,你还会不会再这样喊我?”
黎舒舒已经累的没有回应的力气了。
闭上眼就睡着了。
今早恢复体力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只想刀了他,根本不记得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