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她又害怕冯舒兰刚才说的那句话。
于是强咬着下唇,用疼痛来保持着最后一丝的清醒。
黎舒舒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又走到门口。
走廊上已经看不到冯舒兰的身影了。
难道,她真的只是去给自己拿醒酒的汤吗?
黎舒舒下了楼,从后厨到大堂,都没有冯舒兰的身影。
她去哪里了?
理智就像是溺了水一样,逐渐在丧失,她开始觉得身上不止是热。
更是痒。
痒得她闷哼一声,出一种奇怪的动静。
黎舒舒所有地方都寻不到冯舒兰,于是想着去路羡青的房间门口听一听。
若是能听见些动静,那么她今日这一计,也算成了。
她往天字一号房一步步往上爬。
黎舒舒最后的一点意识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这反应,似乎并不是醉酒。
反而更像是中了药,一种跟她手里一样效果的药。
可是,下药的人是谁,又想要对她做什么呢?
所有的困惑,在她来到路羡青房间门口的瞬间,戛然而止。
她侧着耳朵,想要听里面有没有动静。
还没等耳朵贴上房间门。
门一瞬间从里面被人打开。
她看见了路羡青,路羡青也看见了她。
四目相对之间,像是有一浪接一浪的巨大情绪在翻涌。
“冯舒兰……”
黎舒舒的话还没有问出口。
她整个人已经被悬空横抱了起来。
路羡青双颊红得不正常,可是她又何尝正常呢?
在门关上的霎时,房间里的黑暗像是最后的催化剂。
路羡青直接将她抱到了床上,呼吸急促地凑了过来,在她的耳边说,“这里没有别人。”
“只有我跟你。”
黎舒舒身上所有的欲望,在碰到路羡青的同时,仿佛被彻底地,用尽全力地点燃了。
而她的理智,终究消散得一干二净。
路羡青吻了上来。
今夜,一切都似乎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