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胤忍不住亲了亲白小年的脸蛋,问:流云与你说了什么?
我问他什么他都不说。白小年气愤的声音从怀中传来。
崇胤轻叹口气:所以我劝你别去,你偏要去。
白小年不服气地哼唧一声,然后张口咬住了崇胤的肩膀。
流云气他,崇胤也气他,这日子没法过了。
对了,流云还说你坏话了。白小年忽然想起。
崇胤便问:说我什么坏话了?
他说你不喜欢我,还说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白小年气的两条秀气的眉毛倒竖。
崇胤沉默了片刻,道:他就是嫉妒。
白小年无比赞同地重重点头:我也觉得。
魔域和各门派又打了一个月,始终没打出一个胜负,双方都有些疲累,于是决定停战些许时日。
这边才刚消停了些,白小年身上的蛊虫又开始作祟,每日心脏都要疼上好几次,甚至睡觉都会被疼醒。
白小年也不挺着了,哭哭唧唧的躲进崇胤怀里喊疼。
崇胤伸手在白小年心口的位置轻轻揉着,看白小年不舒服,他也心疼得很,与此同时眼底的阴郁却愈发重了。
若不是流云的性命和白小年的连接在一起,崇胤恨不得现在就去将他大卸八块。
明成什么时候才能研究出不需要流云也能解蛊的法子啊?白小年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躺在崇胤怀里,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
崇胤道:快了。
你骗人,我昨天去看,还看明成一筹莫展的,他根本就好好学他师父的蛊术。
崇胤赞同点头:所以修炼还是要认真。
白小年嗯嗯两声:就是,不然以后一事无成不对,狗崇胤,你怎么还教育起我来了。
白小年更委屈了,有扯着崇胤的衣袖,在眼睛鼻子上狠狠抹了两把,将鼻涕眼泪都抹在崇胤的衣袖上。
崇胤看了眼自己已经不成样子的衣袖,再看了眼白小年哭红了的眼睛,没有说什么。
只是下一次白小年又扯着崇胤的袖子要擦鼻涕眼泪的时候,崇胤及时将自己的衣袖给救回来,换上一边早已经准备好的手帕。
用这个。崇胤说。
白小年却难以置信:我都这样了,你却连袖子都舍不得给我擦鼻涕,呜呜
决战
见白小年张嘴要哭了,崇胤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是袖子脏了。
白小年呜呜咽咽的哭:呜你骗人,你就是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