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瘦子见状非但没有罢休,借着酒劲就上前给了中年男子一记耳光,“叫你女人以后走路长点眼睛。”
中年男人虽不是肌肉猛男,也有些块头,他被打后依然唯唯诺诺地道歉,“兄弟,是我们错了,以后一定小心。”
寇大彪觉得这些人真他妈的恶心,此刻他虽然有点看不下去,但他肯定不会去管这种闲事。
瘦子继续嚣张地挑衅,“你们知道我混哪里的吗?我是红镇老家出来的。”
谁知道他的话音未落,那个中年男人试探性动手还击,那个瘦子被轻轻打了一拳就倒在了地上,他爬起身正欲再战,谁知完全不是对手。
现在变成中年男人一下一下地抽着瘦子的耳光,瘦子一开始还嘴硬,谁知被打得满脸鼻血后,竟然开始跪地求饶,“爷叔,我错了,是我眼乌子瞎掉了。”
中年男人的t恤衫上已经沾满了血迹,他坐下点上一根烟,嚣张地说道:“前面不是挺凶吗?现在我这件衣服脏了,你说怎么办?”
瘦子拿起桌上的卫生纸想帮他擦拭,谁知中年男人竟然敲起了竹杠,“我这件衣服是卡帝乐的,要三千块。你现在拿出来,我就放过你。”
瘦子连忙回到桌边开始一个个借钱,他甚至走到寇大彪面前开口,“兄弟,你这里有多少?”
寇大彪理也没理他,瘦子见状环顾另外左右,拔腿就准备跑。
中年男人丢下香烟,没几步就追上了瘦子,这次他的拳头更重了,“我让你跑,我让你再跑啊?”
瘦子跪地求饶,可中年男人依然没有放过他。
寇大彪寻思,他也应该跑了,但元子方还趴在桌子上,所以他暂时还没有行动。
就在这时,中年男人像反复打沙袋一样练习的出拳,越打越兴奋地他朝起桌上的酒瓶砸碎,反手就准备捅向瘦子的面部。
寇大彪心中大惊,他想起了自己预备党员的身份,如果搞出人命,他作为旁观者,他肯定也会被警察一起带走,那样肯定会对自己党员转正产生影响。
寇大彪知道自己必须行动了,瘦子的那个朋友阿德全程都没说一句话,他如果不出手,真的就要搞出人命了。
电光火石间,寇大彪一把抓住了中年男人的手,阻止了酒瓶继续捅向瘦子,他尽量温和地控制着自己的力量,以避免伤到那个中年男人,"爷叔,打几下就行了,抄家伙要搞出人命的。"他的语气尽量客气,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中年男瞄了瞄寇大彪的军装,动作一顿,似乎有些犹豫。
就在寇大彪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结束的时候,旁边另一个中年男人却突然暴怒,他抄起一个灭火器就朝寇大彪丢去,"你当兵的了不起啊?"
寇大彪本能地一闪,灭火器重重地砸穿了饭店的玻璃。他心中大怒,但他还是保持了理智,因为他清楚,这件事跟自己无关,没必要去动手。
"我是来劝架的,别误会。"寇大彪声音冷静,继续试图平息事态。
那男子一把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自己的肌肉,寇大彪头一次见别人打架前还脱衣服的,简直有些无语。
两个中年男人都摩拳擦掌,寇大彪看了看周围的人,元子方还在装睡,而另外几人早就吓得瑟瑟抖。
寇大彪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元子方再不起来,他绝对就要自己跑了。毕竟你们是流氓,我可是党员。
就在这时,似乎是饭店老板报了警,警车的鸣笛声划破夜空,一辆警车停在了门口,两名身穿制服的大盖帽走了进来。
“是你们这里报警对吗?”警察严厉地质问道。
“他们打架,把我店里玻璃,桌子都砸碎了。”饭店老板唯唯诺诺地回答道。
警察看了看满脸是血的瘦子,又继续问道:“哪几个动手的?自己站出来。”
另一个警察瞄了一眼身穿军装的寇大彪,试探地问道:“你动手了吗?”
邻桌的胖女人突然戏精附体,“就是这个当兵的,前面和那个瘦子打我老公。”
寇大彪先是一愣,随后也立马反击道:“我是劝架的,我前面是看他们酒瓶子砸碎要插到别人眼里,实在看不过去,才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