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催。”
白琉璃给苏凌风喂药,“母亲又劝我离开你,说如今侯府左右是败了,要再回到鼎盛时难如登天,让我好好想想。”
白琉璃这话说得淡然。
语气中甚至夹带了一丝不甚明显的优越感。
苏凌风顿觉脸上火辣。
重重抓住白琉璃的手,“那你便要离开我?”
噗嗤!
白琉璃笑了,这种压抑许久的痛快怎么也控制不住,“侯爷,你说什么呢,我爱你啊,所以我一定会陪着你的,我还等着你去徐府提亲,八抬大轿迎我进门呢,可是。。。”
话音一转,“殷瑛都这样对你了,你都还不舍得和她和离,你说,我还该对你抱有期待吗?”
这话是浓浓的威胁。
苏凌风怎会听不出。
可如今的他早就没了选择的余地!
“侯爷不就是不甘心嘛,我有法子。”
她太懂苏凌风了。
他们其实是一类人。
所以才更要牢牢绑在一起才是啊。
“你说。”
“你还记得户部尚书张骏吧,她夫人郑莘这些日子可不好过,她从前最是看殷瑛不顺眼,可我前些日子竟现她似乎改了性子。。。”
一查才现,原来是有把柄在殷瑛手中。
“把柄我已经替侯爷查到了,至于要怎么通过她拉拢张大人,就是侯爷的事了。”
然而,此法还未成型。
杜培就说有要事禀报。
府医正巧从德善堂回来。
瞪着他,疾声却小声,“别又是什么让侯爷吐血的事吧,您好歹先给我通个气儿,让我多备上几个盆。”
杜培:“。。。。。。”
他禀告之事,恰好和张府有关。
“侯爷,是户部尚书府上出了事,方才张姨娘已经赶了回去。”
白琉璃皱眉,“什么事?”
“是张夫人郑氏当年收买乳母谋害庶子的事被揭了,乳母被追杀,亲自找去了户部,同张大人说了此事。”
“还说当年郑莘在酒楼被张骏扯了衣袖乃故意而为之,因郑氏一族没落,她又因追求安王不得没了名声,这才将主意打到张大人头上。”
“连张大人那位挚爱的病,都同郑氏有关,总之,是一盘早就布好了的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