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这副自视清高,极力于展现出不愿意融入这个世界的桀骜不驯。
小丑似的。
啪!
苏珍儿的这一巴掌度之快,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这侯府的爵位是我祖父和父亲挣出来的功勋,若非我是女儿身,爵位怕也轮不到大爷头上。”
苏凌风皱眉。
他无法反驳,但并不妨碍他觉得脸上无光。
苏珍儿摔了茶盏。
门外护卫一听动静,当即打开所有德善堂的门。
“二小姐!”
门外全是她父亲当初留给她的护卫。
只不过前些年被太夫人以人多为由,派去了庄子上。
前几日,苏珍儿暗中将他们全都接回了府中。
“把她押起来。”
白琉璃挣扎,“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你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
苏凌风不悦,“珍儿,你这是干什么?你从前最是温和知礼,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苏珍儿抬头凛目,努力回忆殷瑛当时的演示,“兄长此言差矣,我乃二房唯一子嗣,她白氏算什么东西,也敢对二房出言不逊!”
“你!”
“兄长和祖母莫不是忘了,当初祖父有遗言,我的婚事只能由我自己做主,便是真有兄长和祖母的谋划,也轮不到白氏来越俎代庖训斥!”
“你你你。。。”太夫人抽搐。
苏珍儿走到白琉璃跟前,低头弯腰,“文家那么好,不如你自荐枕席,侯府可留不住你此等身份的外室女,去文家当个小妾,兴许能行。”
“你!”白琉璃双目猩红。
她恨。
身份!
又是身份!
若不是受身份束缚,她定要十倍百倍还回去!
“我是徐氏女!清流徐氏女!”
“上族谱了吗?”
“你!”
苏珍儿让护卫将她带下去,可苏凌风干涉,最后让白琉璃亲自道歉,此事才了。
殷瑛心里暗爽。
她的身份地位,不得不每一步都小心谨慎,处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