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月糯糯的道谢。
“虽说脚趾骨折,但是等脚
踝消肿以后,还是可以走路,只是要注意些。”
听说走路不太受影响,心理就稍稍放松了一些。
回去的路上,褚宇朗特地让车夫驾的慢一些。
“脚还疼吗?”褚宇朗问道。
管月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这进宫一趟没帮上什么忙不说,还把脚扭伤了,惊动了那么多人。
“还好,不过王爷,我在宫里听说一件事,大概知道齐开节为什么没找你喝酒。”
“哦,说来听听。”
“据说那日进宫齐开节看上了皇后宫中的一个小宫女,估计这几日都沉浸在温柔乡里。”
“哦?”这个理由倒是很是意外,“我与齐开节曾经一起在京中守备司待过,他虽然是个粗人,但是不至于不知节制,还有外臣或外男于宫里牵连一向都是大忌讳,此次皇后娘娘为什么犯如此忌讳。”
听这么说,管月便觉自己以前的推测有点正确。
皇后和自己的母家了间隙,她不惜犯忌讳送宫女给自己的侄子。
“这事,我让十二打听。你就别操心了。”
自己不操心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在宫里打听,她得宫外打听那个宫女的状况。
到了府门口,管月心里想要不自己咬牙坚持自己下车,总不能再让褚宇朗抱她。
“你不便下车,本王抱你下去吧。”
管月瞬间觉得自己脸颊发烫,“王爷,这不好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褚宇朗却并依旧坚持,“还是我抱吧,要是二次受伤就更痛了。”
管月咽了咽唾沫,只好让他抱。
一天之间与两个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甚至呼吸者彼此的气息,当真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