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不止一遍“爱不爱”
这个字像是有意外的镇定作用还是怎么的,我听了哪怕是马上要射了我都能反应过来。
每次我都回他“不爱”,偶尔嘲讽两句“你可醒醒吧别做梦了。”
终于熬到七月,我跟郁青约定的那一天,郁青照旧来家里给我上课,苏不於没请佣人,我其实都可以随意进出。但是我没有证件,买不了票,酒店都住不了,所以我没有选择出去自找苦吃。
别墅里每个角落都装有监控,那又如何,只要我登机了,他就追不上我。
郁青把机票和办好的通关证件给我,他开车来的,车就在门口挺着。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那个监控,我知道我哥在看我,所以我冲他笑了一下。
然后竖了一根中指,对着他的。
随着离起飞时间越来越近,我离逃开苏不於身边也指日可待。
车上郁青打开窗,神色和平时不太一样,可能是因为即将回国,有些不舍吧。
司机是意大利人,郁青掏出一盒烟,问了司机一句意大利语。
“Ladisturbosefumo?”
他教过我几个月意语,我听得懂,他问司机介不介意他抽烟。
司机说不会。
然后郁青又看我,我笑着回了一句意语:“No,affatto。Unavoltafumavo,Maadessononfumopiù。”
我不介意,其实我原来也抽,现在不抽烟了。这玩意上瘾,难戒,不好。
郁青便点了烟,跟我说以后要是愿意,可以去意大利读艺术,他会打个招呼找人照顾我。
很奇怪,像临终前托孤一样。
郁青买了两杯星巴克,把那杯抹茶星冰乐给我,多打了一圈奶油,上面洒了抹茶粉,我喜欢。
还要在机场待一个小时,多一会就多一点变数。
我和郁青正聊着艺术史,聊着聊着我觉得头很沉,眼皮很重,闭上了就不想睁开。
闭上眼睛前,我看到有人站在我面前,从我手里拿走了那杯抹茶星冰乐。
是苏不於。
我哥什么时候跟郁青串通好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次回去我屁眼肯定得遭罪。
我他妈想临时给我的屁股买个保险。
还有郁青,他妈的两面三刀的狗男人。
9
哥哥生气了,他说是我逼他的。
我被皮项圈锁着,链子的另一头在他手里。我蹋着腰撅着屁股,他给我灌肠,冰凉的水一点点灌进我肚子里,我哥这次一点也不心疼我。他平时最多就给我罐两百毫升,今天都两倍了,他还没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