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细密的眼睫扇了又扇,停了会儿,她很自然地说:“狼主是妾的夫主、夫君啊。”
“仅仅是因为这个。”拓跋晋语气明显的比刚才沉了一些,鹰隼般犀利眼神紧紧盯着怀里的人。
暗暗的捏了捏小姑娘的腰,他这个人贪心,目的也很明确,话更是直白,“孤不讨你的喜?还是月儿就喜欢常琲那种弱的跟娘们似的白面书生?”
萧玲琅听到他说常琲眉心不自觉地拧了拧,“南梁人与漠北人身材差异是天生的,妾没有不喜狼主。”
怎么说呢,她对他有一种天生畏惧感,就像是兔子对上狼。
萧玲琅绞了绞手指,抬眸上下扫了他两眼,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付,在他脸黑的时候,竟然探手入水,掐了他一把。
“萧玲琅,你好大胆,谋害亲夫!”拓跋晋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红黑交织着,又疼又爽,他怎么也没料到小姑娘给他来了这么一下。
一声怒喝,让萧玲琅搭错的筋又搭了回来,反应过来后,连忙从他怀里钻出来,往岸上爬。
她不是故意的。
萧玲琅怕死了,生怕跑慢一些,就被“受害者”抓回去报复。
拓跋晋身上青筋一道道暴起,再看那逃上岸的人,气笑了。
“萧玲琅,你还嫌弃孤!”
“妾没有。”
“你就是!”
“妾没有。”
否认三连。
萧玲琅一边慌乱的套着衣裳,一边观察着拓跋晋的动作,看他躬着身,满头大汗的。
萧玲琅慌成了一团麻,不会给他掐坏了吧。
本来想往外跑的脚又转了个弯,她要是把他弄伤了,不仅她要遭殃,昭昭也要受苦。
萧玲琅回头拎着裙摆一点点凑近。
刚到岸边,脚下被人一扯,身体像是断翼风筝落入了池中。
“小混蛋,胆子够肥。”
萧玲琅从水里扑腾出来,看着阴恻恻的磨牙的人讨好一笑。
“妾不是故意的。”
拓跋晋擒住萧玲琅的后脖颈,阴恻恻的哼了着声,怪不得一个两个崽子都是混账,还是有因缘的。
浴池里很快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和求饶声,萧玲琅眼泪都笑出来了,手不停挥打着,护着自己的痒痒肉。
“狼主,别……别挠了……”
“……妾……妾错了……”
拓跋晋出了心中的恶气后,坐在一旁看着惨兮兮偷瞟他的人,在小姑娘又一次偷瞟过来后,他伸手戳了戳她的玉臂。
萧玲琅顿时坐的笔直。
拓跋晋在心底轻笑声,面上还摆着架子,冲小姑娘高冷的挑了下眉,这事是是有损男人的颜面,但他可不在乎,“对孤,不满意,说实话,孤不凶你。”
萧玲琅眉峰蹙了起来。
拓跋晋见状手捏紧了。
两人之间气氛慢慢地诡异起来。
萧玲琅恨不得回到一刻钟前,敲醒脑袋犯浑的自己,干什么荒唐事呢!圆不回来了吧!
她心虚的转着眸,不敢直视拓跋晋。
“不会是孤提到常琲,月儿故意找了个地方治孤的吧?”拓跋晋语气阴森,指节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池边。
“怎么会!”萧玲琅连忙摇头,“常琲是常琲,他与妾和狼主是不相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