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觉得,她的人生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她正在难受的时候,陈冬阳来了,在外面喊:“白术,我爸现在咳嗽的厉害,你能出诊吗?”
因为她的病人大多都是附近的邻居,很多人都知道她家的位置。
以前也是只要一有急症,就有人过来找她,有时候半夜也会出诊。
她抹了反泪,深吸一口气打开窗户说:“能出诊,我现在就来!”
她说完穿好外套,将门打开,拎着她那个据说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药箱就准备出诊。
江海生喊住她:“外面下雨了,带把伞!”
江白术没理他,直接就从家里跑了出去,他指着她的背影对秦知秋说:“你看看她!”
秦知秋看了他一眼说:“行了,少摆你的老子谱了,真要关心她,一会去陈家接她!”
江海生轻哼一声说:“我才不接她,她自己不带伞,活该淋雨!”
秦知秋轻撇了一下唇,也不揭穿他的口是心非,拿了把伞塞到他的手里说:“我们就这一个女儿,她要被雨淋死了,我们赚那些钱给谁花?你就大发慈悲追过去,把伞送给她吧!”
江海生冷声说:“就这一次!”
秦知秋有些好笑地说:“行了,就这一次,下次她再这样,就让她冻死在外头!”
江海生立即训她:“别整天死啊死的,不吉利!”
秦知秋笑着应下:“行了,以后不说了,快去给白术送伞吧!别冻到她了。”
陈家就在街尾,离江家走路也就十来分钟。
这会外面又湿又冷,陈冬阳的伞不太大,根本就遮不住两人,他索性就把伞全遮在她的头上,他自己则将身体露了大半在外面。
巷子里路灯的光华不算强,陈冬阳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的侧脸在路灯下散发着莹莹的光华,娇美动人,他的脸顿时红了,又见她一脸思索的样子,忙将心里的杂念压下。
江白术在路上问了一些关于陈国庆的病情,陈冬阳都如实回答。
到陈家后,江白术发现陈国庆并没有什么事,如果硬要说有事的话,也是他咳嗽的比较厉害,这么咳晚上会影响休息。
江白术细想了一会后给陈国庆针灸了一回,然后让他睡前再喝一回药。
扎完针之后陈国庆感觉舒服了些,便说陈冬阳:“我又没事,外面那么冷,你把白术叫过来做什么?要是把她再冻病了,谁给我治病?”
江白术笑着说:“冬阳这是孝顺你,陈伯伯,你应该感到开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