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笑,正准备答应说好。
“宿姑娘多日未见,别来无恙。”男子温温的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些莫名的意味,那个人的眼里全是淡漠。
宿离愣了愣,会这样当着别人的面叫他这个姓氏的人估计也就只有他了,连簌簌都刻意避免叫错。再转头时,她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个还算恬静的笑。
那个修长的身影正对着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她的面前。他的衣衫干净似雪,犹如那一日一般,一尘不染。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干净光泽。她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加优雅入画的男子,一种至美至极的气息从他的面庞上展现。
他这次没有笑,但他清澈的眼睛却似乎是在亲和地微笑着。他说:“当日问你是哪家的小
姐,今日未曾想到竟是相府千金。”
宿离突然一脸无奈地笑了,那种神情倒是很少见。“君公子,你也一样。”
落渊看着皇上的神情突然一变,想到了什么之后,他道:“潇湘,你以前见过四皇子?”
“是的,父亲。前些日子我不是带着簌簌出去了,那个时候刚巧遇见的四皇子。”她轻轻点了点头,回答了落渊的问题。只是中间倒是刻意跳过了玉疏伝受伤的那件事。
玉疏伝笑道:“那时候宿姑娘可是帮了疏伝很大的忙。”
他们的对话弄得别人都是一头雾水,可是明白事的也有几个人。玉澄此刻才想起上次的事情,脸色突然一冷,刺杀玉疏伝却没有成功,唯一一个活着回来的竟然只是一个在远处观望的。那个时候提起的女子,原来很可能就是她。
“老四,你刚刚叫她什么?”玉宁轩神色转变,看了眼宿离,问道。
“皇上……四皇子刚才叫我的名字其实是我在外用的别名,潇湘性情顽劣,就想自己出去游玩,但又鉴于不好用自己的名字,便自作主张改了。”
她看见玉宁轩听她说完,眼神中闪烁的明亮忽然暗了去,似乎是十分地失望。
玉疏伝一脸深意地看着她,兀自泛起笑来。
宿离心下感觉实际上不太好,如果说他和玉疏伝都对宿这个名字那么在意,那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恐怕也就不简单了。只不过,她心中最后都是化作无
奈……簌簌啊,看来这麻烦添得还真不小了。
“潇湘,以后可别胡闹了,知道吗?”落渊难得脸上肃穆地注视着她,格外认真地提了一句。
玉澄眯了眯眼,见玉疏伝有意打断,此刻他重新上前一步,挡在宿离和玉疏伝之间,朗声说道:“刚才的话题落姑娘觉得怎样,是否有个答案可以告知于我了呢?”
这种有些危险地感觉究竟是什么,或许宿离的心里本该明白,她于那些皇子的意义其实只在于权利。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是丞相的女儿,所以他们才需要她罢了。
“我……”
“大哥此话可不对,这话该是疏云问的落姑娘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