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不许摘下来!”路上,怀时凶巴巴地嘱托楚秋池。
楚秋池左手牵着怀时,右手拿着她的东西,也没法摘下来,他心里无语,面上和蔼的点头,要多自卑有多自卑。
谁家的契约物骑在主人头上干大事的,他没见过,现在见识到了。
楚秋池拿着怀时的东西,无奈的笑笑,看着怀时的目光充满宠溺。
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从未把自己和怀时放在契约者和被契约者的身份上过。
“瞧一瞧,看一看嘞!”
旁边的声音引起怀时的好奇心,她牵着楚秋池的手,循着声音找过去。
他们俩挤开人群,入眼便是一个戏台子。
戏台子上已经有人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戏,怀时听不懂,楚秋池倒是竖起耳朵听起来。
接着,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台上穿着戏服的人也对着台下鞠了一躬便离场了。
“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好啊!”这时,一个人走到台子上,大声喊道。
“接下来,给您们表演的戏是‘北垣’的,它是我们这里的守护神,三千年前,我们这一块遭受很严重的打击,天灾人祸,还有怪物,是它护这一方安宁,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各位海涵!”说着,那人对着台下众人行了一礼,便慢慢退至幕后。
一瞬间,这一块场地变得寂静无声,人们的眼中好像只有那处于中央的戏台子。
三千年前,帝无德,好淫奢。
百姓流连失所,天灾无情,苦难连连。
大批奇怪人士闯入,肆意虐杀百姓,帝羸弱,性软,曲威于人之下。
两年,国之百姓骤减。
当是时,地裂,无数触手自下而上,穿透无数人的身体。
哀嚎之声四起。
一人执剑闯入,似天神下凡。
一剑破万钧,一力斩千丈。
自此,凡间危难解,皇朝被推翻,各地人民接杆而起。
陈浪坐在凳子上,看着坐在另一边的那个小孩,问道:“喂!小孩,知道北垣吗?”
“知道。”
“没有封号的神,是真的存在吗?”陈浪喃喃自语,思绪如潮。
那个小孩不知是不是听到他的话,看了他一眼,继续玩着手,低语道:“有的吧?”
……
不知道为什么,怀时看完那场戏情绪就低沉下来,楚秋池问她她也不说,只是闷声拉着楚秋池到处窜。
祭神会的尽头,是一座巨大的神庙。
怀时左手拿着祭神糕,右手拿着祭神果,走在楚秋池的前面。
楚秋池看着她欢快的背影,眼神飘忽,小姑娘也太好哄了吧?有好吃的好玩的就开心起来了。
他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怀时不知道看到什么,飞快的将手里的祭神糕塞到嘴里,然后跑到楚秋池的身边拉着楚秋池,跑到神庙门口。
神庙里有很多神,诸如观音菩萨,再如月老,随便一个都是人们耳熟能详的神。
怀时拉着楚秋池到了观音的庙里。
庙里尽是些妇女,她们对着上方的观音像虔诚跪拜。
见来了个男的她们也不惊慌,淡然的做完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然后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