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趕忙說不用了,她找個小診所打針就好。
鄒一青也沒堅持,兩人就分開了。送走了鄒一青後,李白打電話譴責付穎,付穎說,「我本來就是求他個處方而已,是他自己說要去的。怎麼樣?承認鄒博對你有意思吧?」
李白的回覆只有一個字,「滾。」
李向樵的電話在這時進來了,「你到底還是讓我給傳染感冒了。」
李白想起昨晚的那番糾纏,禁不住也上來一個字,「滾。」
「那晚上一起來打針?我去接你?」
小診所確實不大安全,李白想來想去沒辦法,也只能隨李向樵走急診。她不吱聲,算是默許。
「你現在在醫院?醫院離我家更近些,要不,中午你來吃午飯,下午在這兒歇著,晚上一起過去?」
李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想不出來話。李向樵說話總是合情合理,知道你哪兒癢、知道你哪兒疼,讓你拒絕都無從拒絕。
作者有話要說:
應該快完結了吧?
第49章16-3
李向樵很快來接了她,吃了午飯,帶她回了家,讓她吃了藥,然後她睡午覺,他進書房。下午她醒了,像以前一樣,刷刷手機。李向樵在床邊放了個小書架,專門放些睡前或起床前要看的書報雜誌。她搬走前看的那本書還在架子上,她隨手拿來看了幾頁,又發了會兒呆。之後起來去客廳坐著,她今天沒去上班,得處理下公事。
屋裡很安靜,偶爾有他的或她的走動的聲音,倆人很少說話,各做各的事情。誰喝水就自己倒。茶几上有水果,也是各人吃各人的,不必客氣謙讓。晚上九點以後,她隨他去打針。困了,就枕在他肩上睡一會兒。打完了他就喚醒她,再一起回家。
針總有打完的時候,打完了怎麼辦?說再見吧,有點矯情。這麼著的在一起吧,也有點……
她有點後悔,和前幾年一樣,轉來轉去,不知怎麼的,就和他轉在一起了。你還找不到他的茬兒,因為他什麼也沒有做、什麼坑也沒有挖。
最可恨的是他的態度。雲淡風輕,仿佛不需要糾結,什麼也不需要糾結。
原來自由才是最可恨的。
他給她充分選擇的自由,她卻不知道怎麼行使。李白簡直想破口大罵。
想罵也找不到理由,就只能找茬兒。她說,她不想吃外賣了。
李向樵看了她幾秒,「不想吃外賣,想自己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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