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怪异起来,袁雪玥眼神瞥向了兴哥儿,自知他不会悔改一些恶习的动作,这一世,他还会因为什么而酿下大错?
袁雪玥的眼神盯得兴哥儿内心毛,他心虚极了,蜷缩在年氏身边。
年氏看完一切,且都无大碍,敲定道,“兴哥儿无意之举,都别放在心上,天寒地冻,都注意些。”
袁雪玥,“……”
婆母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指责?
只是兴哥儿的眼神有些犹豫,生怕母亲还怀疑自己。
兴哥儿解释道,“母亲!儿子不是故意的。”
袁雪玥脸色平淡,“我知道,哥儿没事就好。”
转而继续对年氏道,
“婆母方才看了松哥儿的纸张,如何?”
年氏见此也如实承认,“松哥儿确实不错,如今年纪尚可,年后就送往学堂吧,有心属的先生没?”
袁雪玥道,“婉先生那边早已布置好,就等松哥儿前去。”
话出,都令兴哥儿感到嫉妒!
崔妈妈不知所以,捧和道,“竟不知三少爷如此聪颖!”
此话引得年氏一记眼神扫来,崔妈妈讪然闭嘴。
松哥儿谦虚言,“都是母亲,婉先生教诲有方,儿子定会勤苦学习,不负恩情。”
袁雪玥听到松哥儿的话,心里顿感欣慰。
“好,母亲看着。”
兴哥儿眼里映着母亲安慰松哥儿的情形,顿时醋意大,挣开年氏怀抱飞奔出去!
众人惊愣,崔妈妈连忙追上,“二少爷!”
年氏也诧异,“这是怎么了?”
方许,崔妈妈才回来解释,
“路上兴哥儿赤身赶来,未披裘衣,单薄身子冷体,故而鼻子才不适。”
这番解释,袁雪玥眼里一怔。
午后,落雪渐停,屋里的奴才也备上铁锹,铲雪清路,以免府里的主子绊住脚。
好巧不巧,兴哥儿从忠思堂出来的路上就绊倒,所以容妈妈得知才让奴才们尽快雪停行动起来!
委身在妾室院落里的郭良贤,午后才起身,动了动疲惫的身肢,回想起昨夜与孟慧慧经战三四个来回的画面,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