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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的墓地偏离城区许多,都已经很多年没人往里下葬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墓地中间会有一栋旧钟楼,凯尔森抬头望向钟楼的顶端,上面的铜钟不过人头大小,而且看起来是靠人工敲响的。
“里面不会真有钟楼怪人吧?”凯尔森喃喃自语。
“什么钟楼怪人?”娜提雅将咖啡和三明治塞进了凯尔森手中:“附近的宅子里的住户都搬的七七八八,只有很少的人还在这片旧区居住,我去询问了下,据说那些怪事都是晚上才生。”
“先去看看那些人的症状吧”
“好。”
很快凯尔森和娜提雅两人就敲响了一家住户的门,可以尽管这些人算是中层区的居民,对于审判官的畏惧也溢于言表。最后是凯尔森表明了自己医生的身份,加上对方也不敢真的违抗教会,那扇门才对着两人开放。……
很快凯尔森和娜提雅两人就敲响了一家住户的门,可以尽管这些人算是中层区的居民,对于审判官的畏惧也溢于言表。最后是凯尔森表明了自己医生的身份,加上对方也不敢真的违抗教会,那扇门才对着两人开放。
很快凯尔森就检查完了患病的居民,他的眉头紧皱沉默不语,旁边的娜提雅见状,连忙询问:
“怎么了,是很棘手的异变吗?”
“不,症状并不严重,只不过。。。”凯尔森斟酌着自己的措辞:“只有症状,而我找不到异变的源头。”
娜提雅只是感到有些不解,而凯尔森却是真正感到震惊。自从获得了疫病医生的能力后,还是第一次有他看不到病因的疫病异变。他只好匆匆开了些药物给这户人,然后眉头紧锁去往了下一家。
很快,周边的几十户人家就都被凯尔森检查完了,不出意料的是所有人的情况都是一样的。
娜提雅此刻也意识到了凯尔森的情绪不对:“很严重的吗?”
“这么给你解释吧。”凯尔森长呼口气说道:“侵蚀异变一般是邪物的魔蕴,例如邪能魔蕴导致体内产生异变源头,随后影响了肌肉骨骼和其他内脏。而他们体内都没有产生源头,却在身体上产生了症状。无论是我在圣三一学院学习还是后来的临床实践,都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娜提雅张大了嘴,她也是多年的老审判官了,多少也懂一些相关的知识,这种情况她也是第一次听说。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夕阳在大地上洒下最后一缕余晖,大地被冷色调所主宰,而那片墓地此时也开始展现出丝丝死亡的意味。白日里的喧嚣骤然离去,四周的居民们默契地关上了门窗,好像畏惧着什么。
圆月貌似出现得有些着急,不知何时已然悬于半空,洒在那座不算高的钟楼上,投下的影子有种深邃的恶意。
“不对劲。”娜提雅不知何时已经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不用娜提雅提醒凯尔森也感受到了情况的不对,作为一个依靠精神灵性的施法者,他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力是十分优秀的,这个点绝不可能有皓月当空。
铛铛铛!月色下无人的钟楼响起了沉闷的钟声。
“呃。。。。。。啊啊。”
伴随着钟声,明明是象征驱散邪恶的月华下竟然有干枯的骸骨从中钻出,已经完全腐烂的尸体僵硬着向前蹒跚着,口中出令人恐惧的嘶吼声。
“根据教团给的信息分析,应该是【唤亡悲声】了。但是目标实体应该就是那个铜钟,解决了它也算是解决了源头。”娜提雅随手一挥剑,将呜咽扑来的骸骨拍的散架。”
“娜提雅,情况有点奇怪。【唤亡悲声】有时间能力或幻觉制造的能力吗?”
“如果有时间能力就不会只是我来处理了,至于幻觉。”娜提雅从颈间拉出一条吊坠:“我的奇物没有产生反应,可能是这个【唤亡悲声】生了某种变异吧。没事,你就跟在我身旁,我能护住你。”
凯尔森暂且按下了担忧,退后两步缩到了娜提雅的背后。而这些迟缓的低阶亡灵生物对娜提雅根本没什么威胁,就算是有点勇气的普通人,只要不被几倍于自己的低阶骸骨围住也未必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