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玲玲无视了准备说点什么的邓维樱,一口答应:“好,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邓维樱一边喝着粥,一边翻白眼。好不容易等口里面那口粥咽下去,她才说:“我的意见呢?!”
方玲玲和龚良此时十分一致地回答:“生病的人没有资格有意见。”异口同声,倒是让两个人都诧异了片刻。
邓维樱挑着碗中的青菜,自语:“两个不尊重人意见的混蛋。”被方玲玲和龚良同时怒视,默默地低下头去。
逼着她吃了好些东西之后,看着有些昏昏欲睡的她。方玲玲轻手轻脚地收走了碗筷,对龚良小声说:“你先陪她一会,等会叫护士过来抽了针,麻烦你送我和她回去好吗?”
龚良颔首:“我的责任。”
方玲玲定定地看他一会,舒心地微笑:“看起来,你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她扭身出去了。
龚良坐在邓维樱身边,看着她渐渐地放松下来,一下一下鸡啄米似地点着脑袋,忍不住微笑,将她的头靠到自己肩上来。
邓维樱迷糊地睁眼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睡了。
一觉睡得酣畅淋漓。
邓维樱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被子里暖烘烘的。虚掩的门外出来电视的声音。
感觉了一□体的力量和温度,她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比起早上要好得多了。尽管身体依旧有些绵软无力,但是温度已经低下来了。
拖着身体坐起来,看到床边一杯水放在那里。伸手过去试了试温度,还是温热的。
啪嗒的拖鞋声由远及近,门被推开,方玲玲探头进来。看到她已经坐起来,方玲玲惊喜地叫:“维景姐,你醒了?”她走进来,将手心的药递给她:“正好,吃药。”
看到邓维樱皱起了眉,方玲玲叉腰:“不行哦,一定要吃。”
知道哀求无用,邓维樱只有硬着头皮吃下去,然后将那杯水一饮而尽。
方玲玲笑吟吟地接过杯子:“这样才对嘛。维景姐起来吃饭吧,都到晚饭时间了。”
邓维樱惊讶地睁大了眼:“已经这么晚了?”
“对啊,那时候看你睡得熟,就没叫醒你。好了,快起来吧。今天的晚饭是你家那位从外面带过来的好东西哟,哎呀,是长春观的素斋啊,我肖想了好久的东西。难得他有心跑那么远去订饭,维景姐你不会不给面子吧?”方玲玲笑眯了眼。
听她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大通,邓维樱只能摇头苦笑。
稍微整理了一下,走出门去,看到龚良怪异地穿着围裙,在那里摆放碗筷。
西装加围裙,这种违和感真不是一般的强烈。至少邓维樱没有忍住,当场就笑了出来。
龚良无奈地看一眼自己身上粉红色hellokitty的围裙,将它解下来,招呼邓维樱:“维景,来吃饭吧。”
“谢谢你。”
龚良摇头:“说什么谢谢。我也不是为了这一句谢谢才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