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歌:“我没有。”
我:“你明明就有。”
傅云歌:“好,我有。”
我:“你终于承认了。”
傅云歌⊙﹏⊙b汗,看着我,他抿着唇,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时候我看着傅云歌无奈窘迫的样子很是开森,于是喝过鱼汤的油腻腻的唇立马就贴上了傅云歌光滑白皙的面颊“吧唧吧唧”就是好几口猛亲。
傅云歌叹气:“果然女人在这段时期的情绪都是起伏不定的,常理诚不欺我也,唔~”他还没有说完,便被莫名其妙十分欣喜的我用一张油汪汪的嘴儿堵住。
傅云歌一手放在我的腰上,一手扶着我的后脑勺亲了会儿,才嘶哑着声音说:“先吃饭。”
我将贼亮这一元素揉进双眼,灼灼地看着傅云歌:“可是我想吃你。”
傅云歌:“先吃饭。”
我瞄了眼傅云歌,而后伸手指戳了戳某处,说:“都起来了,你还能吃得下去啊。”
傅云歌闭了闭眼,低吼:“吃饭。”
我嘿嘿一下,对着傅云歌又是贼贼地一笑。至少我自己觉得还挺贼的。
吃过饭后,我才知道,某人是得罪不起的。这就像是一只羔羊,在狼忍着要吃素的时候,硬要将自己往狼嘴里凑,这狼能不吃吗?这羊能不被吃吗?
答案显而易见啊。但是我做这只羊羔做得也挺happy的。而且和傅云歌互吃,我一直都很心水他,所以算起来是我占了便宜?
我自己觉得占了便宜,是以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盯着傅云歌,据傅云歌说,这时我的双眼是冒着狩猎的绿光的,让他喜欢而隐忍着。然后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傅云歌多半是联想到某个场景,眼眸一暗,我成功被扑倒,哦也!
唔,但是,这个被扑倒不是为别的,而是傅云歌在给我穿衣裳。我曾经多次表达,穿衣裳这点自理能力我还是有的,但是傅云歌说,你自己穿,叫做劳动。我给你穿,叫做情趣。
于是只得作罢,听之任之。
我们去了医院之后,傅云歌带着我挂的是妇科。我当即脑袋瓜子就挂机了,我总想睡觉傅云歌带我挂妇科干什么?
唔,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就是这天,我和傅云歌知道,小团子来到了我们的生活之中。
得知确切消息之后,农家了之行便被无限期推后。但我觉得只不过是在前期,坐个车也无须大惊小怪的,小团子必定不会如此脆弱,所以坚持。而后治学严谨的傅云歌妈妈查阅了相关的资料并且经过分析之后点头拍板:“农家乐去得。”
傅云歌爸爸是一个极为和气的老人家。傅云歌妈妈拍板后,他就对着我们笑一笑,又转头回去看新闻联播。
只是在傅云歌妈妈拍板后我又开始担心:“真的能去吗?万一又歹人……”我指的是和顾清岩二叔一伙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31
自从顾清岩的二叔被抓进监狱后,我就已经和顾清岩冰释前嫌。有时候我们还时常一起出去喝个咖啡缅怀一下过去。顾清岩说,他是真心的将我当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