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傻紫秋莫不是忘了自己是湘阳王妃,在寝室,王爷想怎么样都可以滴!
魏宏看了一眼衣架处挂着的香包,想起她为袁清做过的那个,心里难免起了醋意。“秋儿,你看我那香囊都旧了,不若替我做个新的?”
任紫秋替他系衣带的手顿了顿,“那个旧了再换个新的就是,那边匣子里还有许多,王爷一会自个挑挑。”
“可我就想要秋儿你做的。”魏宏低头眼里流露着恳求。
“可妾身不擅绣艺,就算勉强做出来了,那香囊王爷也是戴不出去的。”任紫秋为难她还真不是不愿意给他做个香囊,只是一想起自己拿起针线都抖个不停的手。她不是不想做,是不能做了。
魏宏见她拒绝,以为是她之前送袁清那个香囊,袁清因嫌弃她做的丑一直没戴,今生的陈紫秋亡故了,那人才戴着,她是伤心了不愿意再做了。忙说,“我发誓,只要是你做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佩戴,而且只戴你做的,可好?”
魏宏几乎是求的态度了,双手握住任紫秋的,好似她今日不答应,他就不松开她的手。任紫秋一抬头就对上魏宏的双目,那般殷切,她心里一柔,“好吧!”
“那先多谢秋儿了!”魏宏像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东西,目光璀璨,连进宫面圣时,跟圣上回禀大案都面带着微笑。
圣上狐疑的问他,“爱卿是为何这般高兴?”
“臣刚新婚就离京办案,常说小别胜新婚,果不其然!”魏宏再看圣上的眼神就是“你懂的”。内心想的是案子都查清楚了,剩下的就是刑部和大理寺协同审案的事了,不如就让他早早回去陪新婚娇妻吧!
圣上比魏宏小了好几岁,与皇后大婚几年只育两女,尚未有子。朝中不乏多有言词的,但帝后恩爱,圣上并未理会,自然懂魏宏的“小别胜新婚”是什么意思,冲他挥挥手,就放了人。
出宫的魏宏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花溪阁。魏宏未进阁内,一会后博谷拿着一只黒釉锦盒出来,将锦盒递给轿子内的魏宏,魏宏打开浅看了一眼,“她会喜欢吗?”
博谷一愣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听得魏宏来了一句,“问个单身汉,你哪懂!”这话可真真是戳博谷的心窝子了,心里腹诽,王爷你也不才娶回王妃嘛!
用过晚膳,任紫秋卸妆发时,发现梳妆台上多了个木盒,打开一看。“好别致的蝴蝶发簪啊!”
坐在不远处翻着书的魏宏嘴角抑制不住的上翘,忍不住的往她那望去。
任紫秋拿着发簪问他,“是王爷送的?”
魏宏也不装作看书了,将书一丢,走到她跟前。“可还喜欢?特地让花溪阁的大师傅定做的,瞧上面有两只蝴蝶,比翼双飞岂不美哉!”
“嗯,心思可真巧,蝴蝶身上竟然嵌了翡翠和红宝石,真好看。”任紫秋拿着发簪在自己发髻上比划。
魏宏拿过她手里的簪子,轻轻插入她乌黑透亮的发髻。
任紫秋对着镜子左右照看,“这样好看?”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秋儿之美,赛过仙子。”魏宏深情款款的与铜镜里的娇羞女子对望,忍不住的亲了一下她的侧额。任紫秋僵了一下,别开脸去,脸上火云团烧。
这人惯会哄人,她年少时学弹琴就夸她奏出的曲调犹如天上的仙子,现在又拿仙子的貌美同自己作比,以前年少怎就没看出来这位“叔伯”竟嘴甜如蜜。
“时候不早了,妾身伺候王爷就寝吧!”任紫秋拔出发簪,散开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