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深说着,又打开了盒子,指着盒盖下方的储秀宫藏这几个字,呵呵笑道:“一看就是机器打印再贴上去的,根本不是人工雕刻。
最最明显的是清朝用的繁体字,应该是:‘储秀宫藏’,说明造假人一点常识都没有,也就哄哄不懂收藏的人罢了。”
张建军浓眉皱起,夫妇俩脸色涨的通红,有心想说反对的话,终究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另一边的老三张建设疑惑道:“那个,小白啊,你说的也有道理,之前我就怀疑过,不过盒子虽然的确假,但这翡翠镯子看起来还不错啊?”
此话一说,张建军顿时脸色一缓,又来了精神,双目圆睁,似乎已经气得红了眼,急赤白脸的道:“就是,就算盒子是假的又怎么了?我这东西一看就是好东西啊。”
白云深倒是没有反驳,只是低头拿起了翡翠镯子仔细端详起来,随后点点头道:
“的确是真翡翠,不过不是上品,色泽不够鲜亮、通透,做工也一般,你看这粗细都不怎么均匀,还有内质,瑕疵越少,质地越好,这里面什么情况你们也看到了。”
“所以,真是真的,只不过呵呵,值不了几个钱。”
白云深往后一靠,随手抓住了张月晗修长的玉手,同时抬起自己的左手,向众人展示道:“我不是炫耀什么,但这才是极品。”
一群人面面相觑,看着白云深手上的戒指,又看了看这翡翠镯子,根本不是一个品次的,他们不懂的自然也能一眼看出差距来。
白云深拉着张月晗站起来道:“说是传家宝,其实不过是长辈留给小辈的一点念想而已,就像叔叔婶子之前说的,家和万事兴,真的没必要因为一个这东西闹矛盾,兄弟阋墙,至亲不睦,何谈万事兴。”
“之前我也劝过月晗姐,不过她和奶奶一直生活在一起,感情深厚,这是奶奶留给她的念想,如果叔叔婶子还认她这个侄女的话,还请。。。。。。”
张建军和沈庆怡闻言,脸色皆是一沉,尴尬不已。
倒是那穿着时髦又略显年轻的妇女笑道:“是啊,我本来也说,没必要为了这点东西闹得不愉快,我先表态,把我儿子昨晚抓阄得来的这个镯子,按照老太太的意思,还是还给我们嘉霓当嫁妆。”
说着便转身回了屋,从包里拿出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翡翠镯子,还给了旁边默不作声的小萝莉张嘉霓。
最终,尽管有些怀疑,有些不情愿,张建军夫妇权衡利弊之后,还是把东西还给了张月晗。
张月晗接过手镯,唏嘘一叹,最终选择直接戴在了手腕上。
而那盒子则交给了白云深。
白云深也不客气,随手一扔,便将之精准的扔进了垃圾桶。
此时商量完,张月晗的姑姑,也就是那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时髦妇女又拉着张月晗坐下,一家人开始对白云深七嘴八舌的盘问起来。
对于他们的查户口,白云深也很无奈,能说的,都老老实实交代了。
看得出,张月晗和姑姑张建红关系很好,姑侄俩个个貌美如花,性感火辣,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时不时的看向白云深,娇笑不已,实在养眼。
没说一会儿,白云深便找借口下了楼,从车里搬了一箱茅台,又拿了两条好烟。
张月晗的父亲张建国,自己毕竟祸害了人家的独生女,掌上明珠,且还会祸害一辈子,给不了名份的那种。
如此情况下,为了表示对张月晗的爱,自然要讨好一下她爸。
张月晗的父亲平素除了爱打麻将,就喜欢整俩口,见了茅台酒,对白云深的态度立马好了许多。
一边招呼妻子去准备菜,晚上要好好喝点,一边拉着白云深坐下一起打麻将。
白云深也不客气,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跟着张月晗的父亲、姑父还有张嘉霓的父亲搓起了麻将。
张月晗的母亲虽然觉得白云深年龄小,有些担忧两人无法走到底。
但见女儿看白云深的眼神水汪汪的,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又见白云深又高又帅又有钱,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浮现。
倒是张建军夫妇俩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向白云深的眼神,似乎总带着刀子。
转眼夜色深沉,一家人除了几名妇女,男人都喝了不少好酒。
白云深被灌的晕晕乎乎的,最后在张月晗的搀扶下,来到了张家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