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想了想,说:“那就来个香草的吧。”
“得嘞,给你买个最大的。”李思文说着,低头看了一眼范清越,一把揪起他耳朵,“又打游戏,你来这儿玩的啊?”
“诶诶诶,轻点。耳朵都被你揪掉了。”范清越一边说着,还一边拿着手机玩,“我把这把打完,不能不打,会被扣分的。”
李思文吐槽道:“在班上被扣纪律分你无所畏惧,游戏里你为信誉分重拳出击。”
行吧,她自个去买。
李思文走之后,谢祈走到范清越身后看了看他的打的游戏。他不爱玩游戏,也不懂游戏,盯着看了一会儿就眼疼,便移开了目光。
他目光不经意地落到了对面,看见了一辆粉红色的跑车停在那儿,便对范清越说了一句:“那是兰博基尼吗?”
范清越立马精神了,游戏都顾不上打,站起来往那边看,“草”了一声,“还真的是兰博基尼!好漂亮啊!没想到夜市也有富婆。”
谢祈说:“正常,我住县城也能看到法拉利宾利飞驰。”
范清越酸溜溜地说:“这个世界有钱人那么多,怎么就不能多我一个?”
又唉声叹气地说:“虽然都说读书才能有出路,但事实证明,读书读到顶尖那一批,说到底也是给别人打工的。祈子你妈要是没跟你亲爹离婚,你高低也是个富二代,也不用跟我们出来摆摊了。”
谢祈:“……”
别说了别说了!
谢祈倔强地说:“是不是富二代没那么重要,只要日子过得开心就好。”
范清越:“你的钱包可不是这么说的。”
范清越心酸地说:“咱们打一辈子的工,估计也才赚有钱人一辆豪车的钱吧。”
谢祈:“……别说了别说了,再说眼泪要流出来了。”
真后悔爸妈离婚的时候他才十一岁说不上话,不然高低敲一。
说多了眼泪真的要飙射出来==
范清越:“唉。”
谢祈:“唉。”
来客人了,他便打住,对来人露出笑脸,熟练的报价,卖了一条手链和耳饰出去后,才和范清越说:“你眼神好,你看看那车的人是不是往我们这边看?”
范清越“昂”了一声,认真地看了一会儿,说:“你想多了吧,看我们干什么?难不成富婆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