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我拒绝,我跟你在孩子抚养权上达不成一致。”赫晚晚凉凉的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有无尽的寒和冷,“夜昱霆,你是个不错的领导者,但是你并不是一个好父亲,你压根不知道一个父亲应该给自己小孩怎样的爱和陪伴,在这一方面,我老公比你好的多。”
“你可能是把我最初夸你的那番话当真了,那不好意思,我得撤回来。”
“你听着,我老公不仅并不比你差在哪里,甚至,他在对我还有孩子方面,比你好的太多。既然你不要脸皮的来要抚养权,那行,你起诉,我们等开庭。”
一个男人最不想听的话是什么。
赫晚晚说了个遍。
他是她的前任,他这个前任比之她现在的现任,实在差太多。
她就差一句:你和他完全无法比较。
夜昱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赫晚晚出来的。
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跟着她走出了大厅。
夜昱霆一言不,没有表露出丝毫的情绪。
赫晚晚见状,不再管他,径自往车库走去。
而也就是在这时,夜昱霆突然说道,“你那天晚上,没有告诉我你已经再婚,所以我不知道。。。
不知道。”
他没有提是哪个晚上。
可是,赫晚晚立刻就想到了。
谢闲生日宴那天。
他大半夜找过来,闷头就说她有毒,然后……亲了她。
关键是,她当时引导了下。
赫晚晚脚步顿住。
半响后,她笑着回过头来,“夜昱霆,我两都是渣男贱女,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不要脸才对。”
如果之前形容她的疏离是刻意的疏离,刻意的冷淡。
那此刻,赫晚晚身上散的疏离,是真实的要跟他彻底永远划清界线的疏离。
她语气淡淡的,“都有了新人,却都还不要脸的干那种事,事情已经生了,也结束了,现在追究谁先起的头也没劲的很,我也不懂你现在提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你不介意多说点的话,可以再说说。”
她又笑,“夜先生提这个,总不能只是想控诉我一句不要脸吧?毕竟夜先生也好不到哪里去呢。”